另一边岛市抚宁区,某个海景房小区,三毛家里。
虽然三毛的产业和社会关系都在青龙县,但为了离海边近,还是安家在抚宁区。
此刻三毛家楼下,黄鹿鹿蒙着脸嚼着口香糖,双手拿着报纸包裹,只露着枪口的火器,拉开单元门走进去,放轻脚步,摸到了三楼三零二户门口。
黄鹿鹿深吸一口气,从嘴里拿出了口香糖,糊住了门上的猫眼后,抬手攥拳敲响了房门。
“砰砰砰!”
砸门的声响仿佛是生命的倒计时,敲了几次后,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谁啊?”
黄鹿鹿没出声,而是轻挪身子走到门口侧面,再次敲门。
“妈的,谁啊!”
屋里传来一句粗口,下一刻门把手向下转动,防盗门开了一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闪出半个身子。
而下一刻,黄鹿鹿闪身上前,一手扶着门,另一手一抖晃掉报纸,将火器顶在男人头上说着:
“别出声,不然立刻要你命!”
男子咽了咽口水,微微点头。
“我只找三毛,不冲别人,三毛在哪?”
“里屋卧室。”
“屋里有几个人?”
“加上三毛四个。”那男子如实说着。
“退进去。”
黄鹿鹿小声呵斥一句,用火器顶着男子一步一步向屋里挪动,并反手慢慢关了防盗门。
这时卧室传来三毛的催促声音:
“喜子,干啥呢,谁来了,赶紧回来,轮到你出牌了。”
黄鹿鹿给成为喜子的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会意说着:
“三毛哥,你出来一趟呗,旁边的邻居找你。”
“啊,来了!”
卧室里传来穿鞋的声音,紧接着卧室门开,穿着睡衣的三毛走了出来。
黄鹿鹿调转枪口,冲着三毛就开了一发,但是子弹打在了三毛的肩膀。
“卧槽!”
三毛捂着流血的肩膀叫喊一声,顾不上别的,转身撞开卧室门赶紧跑进去喊道:
“抄家伙!”
而门口的喜子趁着黄鹿鹿不注意,伸出双手抓住黄鹿鹿持枪的手腕,想要夺下火器。
而黄鹿鹿反应过来,抬腿一脚踹在喜子裤裆,挣脱开喜子的双手后,对着喜子开了两发,当场干死。
“说了不杀你,非要阻拦我。”
黄鹿鹿说完,就往卧室走去,而这时卧室门再开,两个打手端着土改猎对着黄鹿鹿开火。
黄鹿鹿就地一滚,躲在沙发后,躺在地上,双腿一蹬地面,推着身子冲出沙发,连开几发,将那两个经验不足的打手销户。
黄鹿鹿赶紧起身,拎着火器冲进了卧室,就见屋内除了床边一台麻将桌之外,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但是窗户开着,窗帘被风吹动。
“卧槽,三楼他都敢跳?”
黄鹿鹿自言自语一句,走到窗边向下一看,果然,一楼的地面上,穿着睡衣的三毛,正狼狈的在地上奋力爬行着。
黄鹿鹿赶紧转身下楼跑出来,可却不见了三毛的身影。
无奈的他,跟着地上的血迹走,可走到小区中央的转盘花坛附近,血迹就断了。
“草,他爬这么快?”
黄鹿鹿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还真在转盘花坛的树丛里,找到了三毛。
此刻的三毛虚弱无比,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从三楼跳下来肚皮着地,摔的不轻,加上肩膀的伤,也就是最后的求生的欲望,或者是肾上腺素的发挥,才让他爬到了花坛。
“你挺能爬跑啊?”黄鹿鹿冷笑着。
“求求你……救我一命,放过我,我给你钱……”三毛奄奄一息的费力说着。
黄鹿鹿摇摇头:
“抱歉,满足不了你,但我可以不让你这么遭罪,走的痛快。”
黄鹿鹿说完,抬起火器结果了三毛的性命,又蹲下身子,用刀将他头上的三缕头发切下来离开。
一夜过去,三毛的尸体被起早扫院子的工人发现,并报了案。
而上午九点,马上嗨皮歌厅门口,鞭炮礼炮齐鸣,鼓乐队也在门前排成方阵卖力的演奏。
来自各方的庆贺花篮多的摆不下,只能挑一些重要人物送的,摆在歌厅门口。
小马为了热闹和排场,花钱在歌厅门口搭了个简单的舞台,请了歌手和杂技演员助兴。
剪彩仪式,小饼,刘双,李冰,小马,以及瓜子五人参与,盛大开业。
但是在我和潘杰的授意下,小马歌厅开业,天合的一代谁也不让去参加。
小马的歌厅开业,来随礼的宾客,还是参加铁牛葬礼的那一批,短短几天,在天合随了两次礼钱。
剪彩仪式结束后,歌厅正式营业,即便是大白天的,歌厅的包房在短时间就被占满,几乎都是熟人来捧场消费,来拍天合的马屁。
办公室内,小马冲着几人呲牙乐着:
“行啊,今天算是个开门红,要是以后都这样天天爆满就好了,那钱都得用麻袋装。”
刘双吐着烟雾鄙夷道:
“他妈的,让你装上了,以后我和李冰就来你这团建,我先说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