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憨赶忙向陆芸平见礼:“陆师叔。”
陆芸平微微颔首,道:“大憨,既然你来了,就顺路把我给你师父酿制的药酒带回去吧。”
说罢,陆芸平便朝单轻颜使了个眼色:
“轻颜啊,去把我给你杨师伯特别酿制的药酒拿来。”
单轻颜心里慌得不行,但表面仍保持着镇静,不紧不慢地朝着酒窖走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单轻颜便将药酒拿来了。
没有经过陆芸平的手,单轻颜直接便将假药酒递给了吴大憨。
因为容器一样,陆芸平倒也没有起疑。
陆芸平嘱咐吴大憨:“告诉你师父,不能一次性喝得太多,每次只需喝一小口即可。”
单轻颜心中叫苦。
每次只需要一小口就行。
而她直接喝光了一桶。
怪不得,怪不得……
“知道了,我会转达师父的。”吴大憨应承道。
准备离开时,他犹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向陆芸平询问道:
“陆师叔,我……我师父他是得了什么病吗?为什么要喝药酒啊?”
陆芸平微微一笑:“放心,杨师兄没什么事的,只是最近宗门事务繁多,劳累过度,而我这药酒是专门为他提神,保健的。”
吴大憨这才放心下来:“原来是这样,多谢陆师叔!”
向陆芸平表达过感谢后,吴大憨便下了山。
他本是想帮小师叔找到纳袋后,再将药酒带回去。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小师叔的事固然重要,但师父他老人家的健康最重要。
还是先将药酒带给师父,再回来帮小师叔寻找纳袋吧……
吴大憨走远后,陆芸平的目光便落在了单轻颜身上,美眸在后者身上一阵打量。
单轻颜本就心虚,此刻面对陆芸平的目光,不免有些慌,她嗫嚅道:“师……师父,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轻颜,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清醒,一点事都没有了。”陆芸平美眸中闪烁着一抹狐疑。
单轻颜吞吞吐吐道:“是……是那个淫……哦不,是小师叔,他帮我解酒,让我恢复了清醒。”
仓促之间,单轻颜也只能如此搪塞。
陆芸平有些惊讶:“你醉成那样他都能让你恢复清醒,而且一点酒醉的痕迹都没留下……真没想到啊,宁师弟居然还有这一手!”
“我也没想到,小师叔居然还有这一手……”单轻颜神情微沉。
一想到在酒窖中发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咬死宁邪那个淫贼……
陆芸平美眸中则是泛起一抹兴奋的弧光。
这岂不是意味着,她以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喝酒,反正喝醉之后找宁师弟解酒就是……
吴大憨回到顶天峰时,杨不立正在指导座下弟子们练功。
三个月之后就是宗门大比。
自从大师兄和二师姐私奔后,杨不立就是诸师兄弟中的老大哥。
他的徒弟自然也不能落后于人,否则他的老脸往哪搁啊。
吴大憨嗓门宏亮道:“师父,这是陆师叔专门给你酿制的药酒,她让我给你送来!”
响亮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吴大憨是故意喊这么大声的。
宗主不在宗门,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师父头上,师父平日里如此操劳,都快累出病来了,还专门找陆师叔酿制药酒来治疗。
但此事师父却从来没有跟他们这些当徒弟的提起过,不仅如此,还带病指导他们练功……太感人了!
既然他得知了内幕,机智如他,就一定让所有师兄弟们都知道,师父是多么辛苦,多么操劳,多么伟大……
杨不立一个激灵,吴大憨这一嗓子差点没给他送走。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不立都想破口大骂了。
你个憨包,又不是什么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你丫喊这么大声干嘛!
九师妹也真是的,他明明说过要悄悄的把东西送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九师妹没有交待吴大憨吗?
这下可好,搞得人尽皆知!
他的老脸都要被丢光了!
吴大憨则是冲着杨不立灿烂一笑。
那表情仿佛在说,师父你老人家不必感谢我,这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杨不立的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你丫还有脸笑!
要不是看你已经够憨了,我非照着你的后脑勺来上一巴掌不可……
杨不立的弟子们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药酒?师父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酒?”
“师父,你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师父你没事吧?”
……
面对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关心,杨不立
一时不知该感动还是窘迫。
那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搬上台面来讲?
还没等杨不立想好该如何回答,吴大憨便开口向众人解释道:
“各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师父为了宗门,为了我们操碎了心,殚精竭虑,过度劳累……这是陆师叔专门酿制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