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停在乔家院门口。
里面的保安不认识她，不给她开门。
很快乔贺和叶飞，还有一众医生和保镖，一同出现。
保安这才打开电子门，欢迎少爷回家。
乔贺没有坐车，自己走着进的门。
两名保安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差点惊出来。
怎么？
少爷他能走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乔家的下人。
管家，厨师，佣人，保洁，在知道少爷回来以后，纷纷跑出来行礼。
在见到少爷自如地行走时，全都惊掉下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乔贺没理会众人的惊讶。
他直接带着墨芊去到了一楼的某间客卧。
他推开门，朝墨芊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间屋子可以吗？”
墨芊打量一圈，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行。”
说完，她就打开小推车上的麻袋，把牌位一块一块地摆在房间的写字桌上。
墨芊跪在垫子上，给祖师们供上香火。
“十七代祖师们，弟子给你们找了一处风水宝地。”
“你们就先在这儿供着，等我有钱修道观，再给你们挪窝。”
“这可不是我家，你们要打架就白天打，晚上不要吵到别人休息。要是被请出去，你们就只能去顾家喝西北风。”
墨芊跟祖师们唠叨了一会儿。
看着香已经要着完。
墨芊站起来，走到乔贺面前，“走吧，去认人。”
“现在？”乔贺微讶，没想到这丫头比他还着急。
他顿了数秒，淡笑一声，“人不在这里，明天你有时间，我再带你去认人。”
“我天天有时间。”墨芊痛快地回答。
她拍拍胸脯保证，“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喊我，我有事，也会推掉，先陪你去。”
她说得十分认真，像在保证一样。
乔贺闻言，轻轻挑了挑眉。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重信用。
他点点头，郑重地回了她。
“好。”
……
墨芊给祖师们安顿好。
很快离开了乔家。
这次小板车上轻飘飘，她走得快，那板车都要被她拉到飞起。
墨芊来到顾家，咚咚咚地敲门。
门卫走到大门口，隔着铁栅栏看向来人，“小姑娘，请问你找哪位？”
“这是我家。”墨芊答得理直气壮。
门卫，“？”，来了个傻子？
他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对智商低能人士表示出鄙夷。
依然客气地道，“不好意思小姑娘，这家姓顾，你可能找错人了。”
“没找错，就这儿。”墨芊肯定地又重复一次。
门卫一听，懂了，这是又来了一个……
顾家的“亲戚”天南海北。
认识的不认识的，异父异母异姓异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上门攀亲带故。
一上来，就先摆出一长串关系链，比如大姨家四女儿她三表弟的五姑姑的六外甥女……
那关系捋得人头疼。
这要是都放进去，饶是顾家房子这么大，那也挤不下。
“小姑娘，你想找谁，得先打个电话联系。”
“手机没费了。”
墨芊说的是实话，那老古董手机已经停机很久了，再说她也不知道老六的电话号。
可门卫一点也不信，只当她编瞎话。
他看着小丫头不肯走，为难地咂咂嘴，正愁怎么把她赶走。
刚好顾白野这个时候出来了。
他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就猜到是墨芊来了。
顾白野朝着门卫挥挥手，示意他不用管了。
他走到门口，再次提出条件，“来我家，一不许用妖术，二不许再提‘你是老七’这种话，你能办到，才能进。”
“不用了。”
这次墨芊自己回绝了。
她从衣袖口捏出一张黄色符纸，朝顾白野浅浅一笑，“我自己进就行。”
接着她就把符贴在铁栅栏上，然后轻巧地穿门而入。
连同那只胖猫，和五六个栏杆宽的小板车。
顾白野，“……”
站在一边的门卫张大嘴，傻盯着墨芊，整个人跟宕机了似的。
这是啥？我是谁？我在哪儿？
整个人都人都变了个问号。
顾白野黑着脸，看着跑到院子东边人工盆景边，伸手捞鱼的小丫头。
深深地叹了口气。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真成了精，你就假装看不见……
……
墨芊在院子里玩够了。
终于舍得跟顾白野回屋。
她走在顾白野前面，比他还像这家的主人。
顾白野啧啧两声，“认路吗，你就在前面带路？上后面去！”
墨芊没回头，自顾自地往前走，“遛一遛，不就认得了。”
“你当这是菜市场？”顾白野讥笑一声。
墨芊，“这是我家啊。”
“……”
顾白野看着眼前那个蹦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