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了清远一直以来极为隐忍的翻腾妒火,难以遏止的无边联想,抓住了他长久以来的受妒意摧残的心。
是什么至情至性,可歌可泣的内容,叫她这般珍视,死都不肯给他看?
“我说---拿 出 来!否则,我会当你们一直暗通款曲,藕断丝连。”
“你怎么这么说!”她惊呼。
“那又有什么不能看的?”他是她的丈夫,一个理所当然该分享她的喜怒哀乐的人,不是吗?
还是---在她心中,她真正渴望分享喜怒哀乐的人,并不是他?
诸在揣测,几款将他逼入发狂的境地。
“反正---这个不能给你看就对了---”咬紧牙关,任他误解,嫣然硬是不妥协。每一个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她不能再掀起第二波狂风暴雨。
这么说---她算是承认了?
清远压抑了许久的狂涛怒焰瞬间爆发。
“就这么一封信,胜过我们夫妻的感情?为了她,你宁可和我反目?好,很好!嫣然,你继续怀念你的前夫吧!我清远很有成人之美,绝不强你所难!”咬牙说完,他火冒三丈的转身,再待下去,他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清远,你要去哪里?”她急忙抓住他的手。
“你有那封信聊慰相思就够了,还需要我吗?”话语一落,他毫不留情的甩开她,不带眷恋的大步离开。
“清---”她张口欲言,最后,却仍是哑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留住他又怎么样?若他坚持看信,她能给他吗?她依然什么也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