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也知道,又是一个妻奴!
感受到他的注目,那名男子缓缓回身---
“你,你,你---”乍见那张清俊不凡的脸庞,玄隶吓得瞪大了眼,反射性的立刻关门。“要死了!清淮,你出现的可真大方啊!不想活了是不是?”
没错,此人便是那位不爱江山爱美人,多情得一塌糊涂的前任太子爷---清淮。
清淮温雅的一笑。
“放心,事情都过了这么揪了,谁还会认得我?”
玄隶回他一记冷哼。
“是啊,说得倒轻松,反正要是真有事,也是忙死倒霉的我。”
到时,一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压下来,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玄隶真是愈想愈不爽。
“喂!大胆刁民,见着本王爷为何不下跪?”向清淮行了二十年的礼,乘机捞点本回来也不为过吧?
“你少来了。”清淮甩都不甩他,径自对盈盈浅笑得美佳人问道:“棠儿,你渴不渴?”
然后,在玄隶端起桌上的茶,打开茶盖正欲就口之际,他竟眼也不眨的夺了过来,直接端到娇妻唇畔,细语温存的说道:“来尝尝看好不好喝?”
这,这,这---什么情形啊?玄隶差点瞪凸了眼珠子。
“清淮,你好过分---”他委屈的指控。
清淮闻言,缓缓的回过身,玄隶本以为清淮已开始良心发现,没想到,他出口的话竟是---
“怎么你的聒噪的性格一点都没有改?玄隶,你真的好吵!”
各位听听,这算是什么客人?喧宾夺主嘛!
“好,好,好,我吵!那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跑来让我吵呢?”
清淮与爱妻相视一眼,然后才道:“前一阵子,我们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风声,所以就来看看了。”
“你指的是你那位柔情似水,婉约在娇,只要是男人都很难不动心的前任娇妻吧?”
“咳!”清淮暗示性的轻咳了声。
“注意一下你的措辞。”
“事实就是事实,还怕人讲。”对啦,他就是存心捣蛋。差点就被这家伙害惨。不出口气怎么成。
“棠儿---”清淮有些尴尬,又有些忧心的看着她。“你别理那家伙。”
柳心棠轻笑,摇了下头:“王爷,我们很关心嫣然的状况,所以才会来这一趟。”
“那你们应该也晓得,太子妃后来并没有嫁给我,而是嫁给了清远。”
“我听说了。我不以为我大哥会善待她。”清淮沉重的说道。
“这你就错了,太子妃魅力无穷,清远哪是她的对手。”
“你是说,嫣然现在过的很好?”如果是这样,那他内心的愧疚便能稍稍减轻了。
“基本上来说是这样。不过,你也晓得,她心肠有多善良,上回入宫,正巧也和她聊上了两句,她说,她对你感到很抱歉,一直良心不安。”
清淮轻轻叹息。
“她总是这么多善解人意,其实真要深论,是我亏欠了她,她没必要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