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1 / 2)

“嫣儿,怎么这么早?”皇上一见着嫣然,立刻招手唤她:“来,来,来,陪朕一块儿用膳。”

嫣然悄悄抬眼看他,见皇上并无半点愠色,她有些放心,也有些意外。

昨儿个,她屡屡传唤不到,父皇难道不生气?

“那个---父皇,昨日---”

“昨日如何?到哪儿快活去了?”皇上笑问。

“臣媳---与殿下出宫去了。”单纯的心思,甚至不晓得什么叫说谎,嫣然乖乖的据实以告。

“你说---清远?”皇上的心思,不在他俩的私自出宫,而是惊异两人的相偕同游。

“是的,臣媳不该私自出宫,请父皇降罪。”嫣然自认触犯宫规,她甘心受罚。然而,如要她选择,不论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责罚,她还是会与清远出宫。

“降什么罪?清远的个性,朕还不清楚吗?以他张狂的行事作风,想做的事,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父皇想怪罪于清远?

“别---父皇,这不是清远的错,是---臣媳缠着他,要他陪我出宫,父皇若要论罪,就请论臣媳的不知轻重---”

瞧她那惊急的模样,怕是已极度在乎清远了。

皇上叹了口气:“朕了解清远,难道就不了解你吗?以你知礼守礼,庄重自律的性子,就算再怎么想出宫,也不会容许自己的放肆,想护着他,也得找高明一点都说辞。”

“那---”该怎么说?她真是词穷了。

“傻孩子,朕有说要降罪谁的罪吗?清远愿意亲近你,朕再开心不过来,告诉朕,他待你如何?”

“很好,真的很好。”好的超乎了她所能想象。

“那就好了。”皇上微微宽心,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只是---”明知不该,但她还是问了:“清远并不快乐,父皇,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执箸的手僵了下,皇上放下碗筷,神情凝重起来。

见着皇上这反应,她更加肯定他必然知情。

“如果我没记错,清远应是皇室长子吧?那又为何独居于偏远荒凉的涤尘居呢?纵然不是嫡出,也不该有这般宛如天壤的差异呀!”她替他感到委屈---为他所受的不公平待遇。

皇上奇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他头一回看到柔婉似水的嫣然表达强烈情绪,她是那种受了苦,也只会含泪和血而吞,逆来顺受的人,没想到她头一回有了自己的情绪,为的却是清远。

看来,这对小夫妻,已经学会如何珍视对方了。

嫣然---会是改变清远的那个人吗?他凝思着。

或许,他该将一切告知她。

“嫣儿,你错了。”

“什么?”突来的话,让她一时抓不住话题重心。

“若要认真细算,清远应该是嫡长子。”

这样的回答,令她倍感意外:“您说---怎么可能呢?”

如此尊贵的身份,又怎会沦至偏苑独居的地步!还有他的娘亲呢?那个本该是皇后的女子---

仿佛看穿了她种种的疑惑,他缓缓启口,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之门---

“清远的娘,曾是朕独宠偏爱的女子,她姓季,芳名云雁,与你一般,都是那么多温婉善良,柔情似水,后宫三千,朕全不放在眼里,就只为她一人倾心着迷,与她共处的那三年,是朕这辈子最难忘的美好岁月---”

站起身,他由层层锁柜中,珍爱万分的取出一卷画轴,递了过去,“这便是她的画像。”

画中佳人,纤柔清丽,顾盼之间,流转着明媚醉人的波光---多美的一双眼!多脱俗的佳人!

乍看之下,那股清灵飘逸的风韵,似乎---像兰妃!

是的,像极了那名与清淮爱的轰轰烈烈,芳魂已杳的兰妃!

愕了下,她有所顿悟。

或者,不该说像兰妃,而是---兰妃像她!所以,父皇便情难自禁的有了移情作用。这是不是解释了他为何毫无道理的偏宠兰妃?是这样的吗?

“她---好美!”嫣然惊叹道。

美的连她都自惭形秽了,难怪她能生出清远这般出类拔萃的儿子。

“可是---也不对呀!既然父皇如此珍爱她,而她也为您孕育了清远,又为什么---”

“清远---不是在那时有的。”顿了下,皇上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她---是在朕废去她的后位,打入冷宫之后,才---传出喜讯的。”

废后?

嫣然张口结舌,这是什么情形?

“她---那阵子,朕因国事繁忙,极少陪伴在她的身边,于是她也自然而然的与朕的另一名妃子情谊交好---只是她的心思太单纯,永远学不会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每一个人总是真诚相对,却忘了别人未必会如此待她---当时,朕实在是太痛心了,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所以也没有深思到这一点---”

“等等,等等!”她蹙了下眉。“我不懂,父皇痛心什么?”后妃之间情谊投契,这很好啊,有什么好痛心的?

皇上闭了下眼,艰困的道:“朕痛心的

最新小说: 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 夭寿了,我农家乐怎么变成动物园了 爱如残花,随风飘散 风水大医仙 重伤车祸,老婆在演唱会表白白月光 强龙下山,征服白富美未婚妻 离婚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未婚妻选择白月光,我退婚你哭啥? 山村狂医圣手 我的美女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