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1 / 2)

“如果你只剩这点废话好说,立刻给我滚出去。”他会开再一次缠上来的魔掌。

要不是玄隶玩女人的记录太辉煌,他会怀疑此人有断袖之癖,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好嘛。”他也只剩这点残余的利用价值了,想来还真哀怨。

又不是没见识过清远的冷酷,他要是再不讲重点,就等着让人拿扫把少出去吧!

敛去笑谑,他的神色恢复了几许认真:“我请皇奶奶出面,皇叔总算是让步了,不过有一点他极为坚持,那就是不论如何,嫣然太子妃的身份绝不能更改。”

想当初,这件事可也是打费了一番周章。

“换言之,他要你承诺善待嫣然。”

“善待?”他在心底无声的冷笑。

是的,他绝对会好好“善待”她!

看出他深沉的鄙恨,玄隶忧虑的道:“别这个样子,上一代的恩怨与她无关,别将对清淮的恨转嫁到她身上,嫣然本来就是皇叔钦定的太子妃人选,若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件,她本该是你的妻子,相信我,她真的是一名难得的好女子,否则皇叔怎会这般疼惜她呢?”

是啊!‘疼惜’到不合常理!

他嗤哼道:“既然她这么好,你为何不要?”

“我不是不要,而是心有所属,我不想辜负那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女孩。”

借口!他就不信风流了一辈子的玄隶,会为了一个女人情愿放弃大好江山,说穿了,还不是不愿娶个深深羞辱了他的女人,手巾旁人嘲弄。

由他的神情,玄隶明白他并不信。

“是真的!就算她只是你的一颗棋子,请你看在她助你达成目的的份上,好好对待她。”

清远不为所动:“这一点,不劳阁下操心。”

可悲!一个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的女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绝人还有脸改嫁。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要他珍惜?

见状,玄隶火大了。可恶!这家伙摆明了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清远!”他一字字说的特别慢:“你给我听着,嫣然是个玉洁冰清的好女孩,亏待了她,你绝对会后悔!”

这桩婚姻,是他一手促成,嫣然若受到伤害,他便等于帮凶,他是真的希望这两个人能有最美好的结局。

“说完了?滚吧!”

“你---”玄隶死瞪着他。

怎么办?他好像将这不受教的家伙一脚踹进池子里去?

但是想了想---唉,罢了,这个人像座千年寒冰,要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反而还会不习惯。反正该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嫣然有没有本事融化他,让他成为绕指柔了。

有关嫣然的婚事,简直可用高潮迭起,峰回路转来形容了。

先是清淮,再是玄隶,然后是清远,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发展,谁也不敢说。

一群好事者,全都期待万分的等着看戏。

没想到,区区一名小女子的终身大事,竟会这般劳师动众。

若问嫣然有什么样的感受。她只觉得无奈。

事情演变至今,她早就没感觉了。

与清淮这桩错误的婚姻,并不是她的选择。在家从父,既然父亲认为嫁予太子是难得的金玉良缘,她便嫁,即使明知丈夫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亦无怨,贯彻着出嫁从夫的信念。

一直到后来,面对被遗弃的待遇,她也不曾怪过谁,那是她的命,早在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她便失去了自主的权利,不管父皇是要她守着清淮之妻的名义终老一生,还是要她改嫁,她一切但凭安排,绝无怨尤。

她明白烈女不侍二夫的道理,只因与清淮半年的夫妻生活中,他们一直是有名无实。所以今日不论她是嫁给了谁,她都是绝对的清白,毋须自惭形秽,也因此在自认此身已是皇家人的情况下,不论最终父皇将她交给了谁,她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清远---

这个名字,她不曾听闻,甚至与清淮大婚之日,也未曾名列席上。

听人说,他向来深居简出,所以极少有人见过他。

她微感纳闷,既是皇长子,其身份之尊贵不可言喻,纵然不是太子,也应有一定独特地位才是,但---为什么她所感觉到的,却像是此人被刻意的孤立冷落?这没道理呀!

对这神秘的皇长子,她是好奇在过期待。

他,将会是她的夫君---

对这桩婚姻,其实她亦不抱太大期许,她不晓得他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态而愿意娶自己弟弟的妻子的,可以确定的是,任何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这么做,而他---

是为了皇位吧?

今儿个,是举行太子册封大典的日子,她这个‘前任太子妃’的身份太尴尬,不便出席,然而接下来,便是择日筹办他与她的大婚之期了。

说好听些,是双喜临门。然而知情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桩交易婚姻。

很多事,她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破。

不管他是否娶的勉强,未来他们讲工通话走过今生,她只希望,他能多少给她些许怜惜,只要寸许就好---

大婚之期一将近,偶尔嫣然的脑海总会浮现那名狂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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