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屏风后的暗门内安然走出秀丽的身影，甜甜的轻笑。
“办的好极了，王爷。”
“那个混账，竟然宰了我才得到的新鲜货。”
“我会加倍补偿您的，反正那种脸皮您要多少，我就能请人做多少，还怕玩不够吗？”
“你的宝贝呢？”
“托王爷的福，已经骗到我车里了，就照咱们谈的条件，我会替您安个眼线在老佛爷身边，之后该玩什么把戏，就全权交给您了。”
王爷微扬冷邪嘴角，忽而觉得这无头女尸，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至于清远－－－”
“让他去找‘四灵’算账吧，等他弄清了真相，你要早和你的宝贝回云南去了。”
贞德开心笑眯了妩媚的双眼。只要她想要的，没有一样得不到手的。嘻嘻！
－－－
虽然元卿贝勒丧失了双眼，但他的感觉，也因此变得分外敏锐。
“深夜来访，有何贵干？”他悠然自床榻上起身，毫无被人擅闯入内的惊惶。
“我来了结咱们之间的债。”清远冷道。他一身血迹散发着浓郁气味，溅至他头上的热血也早将他的乱发凝为冷丝，衬着苍白艳容，活脱就是地狱罗刹。
“嫣儿出事了吧？”元卿精准的在暗夜中步至椅前，优雅入座。
“被‘四灵’带走了，我正要去‘四灵’那儿追回嫣儿。”
元卿支頤轻叹：“恐怕凶多吉少。”
“就算那样，我也要夺回她的尸首。”
“啊。”他缥缈搭起十指，等候下文。
“我是来告知两件事，省得我死后，真相无人得知。”清远双眸满是坚决的煞气。“其中，是告诉你，我当初并未下重手到要让你失明。”
“我知道。”
清远为愣，元卿却平淡如常。
“你正面伤我双眼的冲击，宫中的太医三个月之内就将我完全治愈。”
三个月，完全如清远下手时所预料的：“那为何还会失明呢？”
元卿微微耸肩：“只能归咎于那时脑后同时遭到的突击吧。”
“我已经替你干掉那个贪功的手下。”
“我也已经送你嫣儿作为报答了。”
清远微眯双眸：“我不觉得你把她送到我这儿来，就只是为了报答，你的附加目的恐怕才是真正的企图。”
“喔，真的？”他无辜的呵呵笑。“那你来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其他歹毒的企图吧。”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四灵’的底细。东方青龙，四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告诉你，剩下的谜，自己去解。”
“你不需要替自己保留线路吗？”招供的这么彻底。
“死人不需要后路。”
待清远倾尽一切所知道的秘密，终于问出隐藏已久的疑虑。
“你明知我是男扮女装，明知我是‘四灵’的属下，明知我害你眼盲，为何迟迟不揭露我的真相？”
“你手脚太干净利落了，我抓不到证据。”他漫不经心的挑眉。
清远明白，他是在打马虎眼，但时局至此，也没什么好追问的。“我知道嫣儿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你肯割舍，我十分感激。”
“好说，若能因此斬掉形同‘四灵’右臂的你，这个代价付的也挺值得的。”
“你已经成功斬掉了。这条右臂，如今正要砍向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