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眸痛苦的感受她的双唇。
“我不喜欢我今天听到的事,心里好难过,很不舒服。”
“我明白。”
“我觉得听到那些事以后的我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就是急着想抱紧你,想完完全全的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还好我有你,这一个感觉可以两个人分,让我觉得好过多了,我也好想可以撑过去,没问题的。”她好玩的以手指堵堵他的肚脐,乐的咯咯笑。
“死丫头---”他咬牙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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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够了吧?”他几近崩溃的叹息。
“你不要乱碰。早知道就应该像你上次那样对我,把你的手绑起来。”
她傲慢的游玩中忽地停下,呆滞了起来。
“干嘛了?”
“这个怎么办?”
清远几乎窒息的仰头一倒,不知该笑还是该懊恼。
“你不舒服吗?”
“我快死了。”
“乱讲。”她慌了,清远真的笑得很痛苦,“那我该怎么办?”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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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奇怪。”
“等等,这不公平,这次明明是我---”
“下次我连让你两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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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嫣然确实是同一国的,同样的惯于以肢体代替言辞,言语可以编织谎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她的感觉却是动物,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准他心里有别人。
“小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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