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为什么---都是我,是我的错。嫣然你回来,回来啊---嫣然---”
然而,无论他如何悔恨自责,再也无法挽回已破碎的情梦,已逝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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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易逝。转眼间,已匆匆的过了三个年头。
一望无际的草原,滚滚黄沙,牛羊成群,充分展现属于西域边塞的大漠风光。
仿如万顷碧波的草原上,有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一面奔跑,一面朝树荫下的少妇叫唤:“娘,娘,你看,我抓到一只好大的蜻蜓。来,送给你。”
“谢谢你,思远好乖。”柳嫣然蔓延温柔的宠溺心爱的儿子。
“爹就没有吗?”拓跋律柔情满溢的伫立在柳嫣然身后,和小男孩闹着玩。
小男孩不知是玩笑,一脸认真的说:“那我现在就再去抓一只更大的给爹。”
“爹陪你去抓。”拓跋律说着便拉起他的小手往草原走。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抓吧。”柳嫣然亦玩性大起的跟上。
三个人便在大草原上玩得不亦乐乎,笑声喧天,全然是一副天伦之乐的画面。
远远骑着马。站在高冈上远眺他们的哈兰公主却一点也不高兴。
“该死,果然又是和那女人在一起了,那个中原女子究竟哪里好?”
哈兰公主愈看愈气,脑海中不停的盘算着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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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滚落断魂坡的惨事发生后,越清远便陷入极度绝望与疯狂的辞官离家,隐居在断魂坡底溪谷旁一间茅草屋里。
每天清晨曙光乍现,他便四处寻找柳嫣然的下落,直至夜深露重,再也看不见一景一物,才拖着疲累踉跄的步伐回到溪边的茅草屋歇息。
翌日,他又重复相同的作息,日复一日。
可是三年来,无论他如何疯狂的搜寻都遍寻不着伊人的踪迹,但他就是不肯死心,每天在重复的希望与绝望交错中行尸走肉的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