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迫她抬脸面对他。
她那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惹得他更为愤怒,粗声咆哮:“你给我从实招来,你在拢月园里说了什么下贱恶心的话?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流勾当?”光是想象她和六王爷卿卿我我,缠绵的情景,他便恨得想撕了她。
“你侮辱我也就算了,我不准你侮辱子昂---”自从知道托付一事,柳嫣然对越清远阳奉阴违的卑鄙作风更加不屑鄙视。
“人必自辱而后人才辱之,你如果没做亏心事干嘛怕我说?”她愈是护着六王爷就愈是激怒他。
“你龌龊,下流,无耻,亏子昂那么信任你,以为他托付对了人---”
“你知道托付的事?”越清远更为震怒。
“你心虚了?怕我再子昂面前告你一状是不是?”柳嫣然苛薄的讥笑。
“我怕?笑话!只怕你没胆子告状,因为你怕六王爷伤心自责,所以你根本不敢告状,不是吗?”他能以二十多岁的年纪得志于诡谲多诈的沙场绝非浪得虚名,精明干练绝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