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禽兽,放开我!”难道他又想打开门凌辱她?
越清远并不是把她拖到门边,而是丢到椅子上,将她限制在椅子上,以邪狎而令人忐忑的口吻讪笑:“你知道在军营里,都怎么对待企图逃走或抗令不从的军妓吗?很简单---”
“住手,放开我---”柳嫣然羞愤的无地自容,只能无助的泪水纵横。
这个该死的禽兽,居然已令人军妓的下流手段凌辱她---
“放心,我一定会放开你---”他原意是想再多加羞辱她,折磨她一些时候,以弥补涨满心头的忿恨。
然而,柳嫣然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撩人姿态,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挑起他的满腔炽火,烧灼炽痛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