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相辰拉住周景。
与此同时, 佟九也来到金龙身边,双手攀着龙鳞,向蹿起, 三下两下便来到龙脊背。
金龙扬起身子, 冲相辰一阵耀武扬威:“反正都要去虞渊, 不如们比比谁先到?先到的可以后到的三下。”
相辰再次捏紧拳头。
周景冲他摇摇头,让他不要钩。
金龙感到无趣,用尾巴拍了一下地:“让先走一顿饭的功夫,比不比?”
周景有些担心地望着龙脊背的佟九, 忽然心生一计:“殿下此言差矣,比速度什么时候不能比,现在应该比载。”
“载怎么比?”太子来了兴趣,反正有个争强斗胜的机会, 他都愿意争取。
“当然是比舒适,比稳。”
太子觉得有些道理:“如何判胜负呢?”
“这简单,乘坐的说了算,们到了虞渊之后, 由和佟九来说说飞行体验, 感到颠簸、不适的一方,肯就是败了。”周景道。
太子想了想, 点头:“好!”
周景还以为他会抗议一下, 毕竟舒服不舒服, 是主观体验, 万一佟九帮着周景和相辰说假话呢?
没想到太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快快快, 快车。”太子催促道。
被称为“车”, 相辰的眉毛有些拧巴,但是现在太子恢复了龙形, 他不好轻举妄动,只能忍了。
相辰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很快地,空现白象的虚影,逐渐实体化。
白象伸鼻子,卷起周景,放在两只象牙之间,用额头顶着他。
这个位置是相辰试之后,最好放的地方,比背稳固。
而且两支象牙,就像两个扶手,扶着完全没问题。
周景坐去之后,相辰还能用鼻子托着他,无论是升空还是斜飞,都能调整鼻子角度,让周景处于平衡状态。
“景,还行吗?有没有哪里不适?”相辰问道。
“很好。”周景扶住两边象牙,感觉自己陷进软软的坐垫里,前面是全景天窗,除了风点没什么不好。
“好,走了!”
相辰一阵猛冲,张开已经彻底痊愈的耳朵,向空飞去。
……
午后时分,相辰降落在紫色草原,前面就是生长着层层叠叠炎髓花的虞渊入口。
降落后,相辰用鼻子卷住周景,将他放在炎髓花弹弹的花瓣。
“辛苦了。”周景摸了摸雪白的象鼻子,从随身空间里拿相辰的衣服。
象鼻子拱了一下衣服,拱回周景怀里。
“不穿?”周景疑问。
白象扬起鼻子,冲方了个响鼻。
“要从这里飞去吗?”周景问道。
虞渊确实是个难题,周景都准备好御剑飞去了。
白象确实擅长飞行,但平飞和直直下地飞行不一样,概就像客机和直升机的区别么。
“这可能有点困难吧?”周景不确地说。
白象用力地了个响鼻,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炎髓花从,往虞渊底部走去。
周景赶紧跟,一一象穿房子么的血红肉肉|花丛,奇丽的景象在他们眼前展开,一座通往高处的黑色洞窟现在他们头顶,是连同两界的竖井——虞渊。
又回到了这里,周景想,真是仿佛隔世一般。
“要去了,”相辰再次卷起周景,将他放在象牙间,“抓紧。”
“好。”周景攥紧了象牙,象鼻子卷来,像安全带一样扣住他。
下一刻,相辰猛地向前助跑,炎髓花瓣被他踩破,一阵阵臭鸡蛋味的花汁喷|射来,金红色的液体抛洒向空。
白象穿红雨,斜着跑洞窟内|壁,它跑得非常快,快到一程度,就显得轻盈,它舒展开耳朵,不断调整角度让自己更省力。
如果有在高处看,会看到这样一幕,雪白轻盈的动物正沿着深渊内壁旋转跑,每跑一圈,就升一截,它的移动速度非常快,以至于远远看去像一只矫健的山羚羊。
而亲身和白象绑在一起的周景,却丝毫没觉得轻盈,他耳边充斥着“轰轰轰轰”的震响,感觉虞渊的内|壁都要被相辰踩塌了,可怕的颠簸更是令周景胃里翻江倒海,幸好昨天晚他什么都没吃。
“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
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