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不关心文工团烂不烂,她在意的是冯秋萍的目的。
系统也反应过来,焦虑的道,“冯秋萍不会借着到处巡演,无耻的去窃取国家的文物吧?”
宋红果淡淡的道,“自信点,她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还拖着王二妮一起,给她做挡箭牌。”
系统急的不行,“那咋办?有办法制止她吗?”
宋红果提醒,“这件事的关键,不是在你同事身上吗?冯秋萍再有本事,也没能耐去寻宝,源头在于19号,冯秋萍不过就是个工具人罢了。”
闻言,系统一下子哑巴了。
宋红果好奇的不行,“你们系统难道就不能举报了?19号这种行为明显触犯法律了吧,难道就没人能管的了?”
系统讳莫如深的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时候,都不是非黑即白。”
宋红果嗤笑了声,“总之,就是拿它没办法对吧?”
系统闷闷的“嗯”了声,挽尊一般的补上句,“这都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有办法的。”
宋红果淡淡的嘲讽道,“明白,正义会迟到,绝不会缺席嘛,理解。”
系统悻悻然笑了笑,转而讨好道,“宿主,咱们还是从冯秋萍这头想想办法吧,只要能拦住她,只凭19号自己,是去不了其他地方的。”
宋红果轻哼了声,“别指望我,我没办法。”
“宿主……”系统还要撒娇哄求。
“打住!”宋红果完全不为所动,“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没那么伟大,也不想当啥英雄,我自己几斤几两很清楚,有些事儿能做,但有些麻烦,哼,该我管吗?”
到底意难平,不悦的又补上句,“我就是个医生而已,不是景察,而且,你扪心自问,我现在管的事情还少吗?”
听到最后一句,系统彻底哑然失语。
饭后,几个孩子精力旺盛,又拿着杆子跑出去捕蝉,四人则换到前厦下,坐在竹椅里喝茶。
有了苇帘遮阳,又有一丛绿竹,这里显的格外悠然清凉。
宋红兵瘫在椅子里,摇着蒲扇,发出跟韩英一样的感叹,“真是舒坦啊,你这日子过的可太美了,羡慕啊……”
韩英打击他,“你再羡慕也没用,将来这里只有霍工才能住进来。”
宋红兵噎了下,转而问霍明楼和宋红果,“你俩的事儿,打算啥时候办啊?是不是还得回帝都一趟?”
这话,宋红果不好接,霍明楼则道,“快了。”
“嗯?”宋红果扭头看他,她怎么不知道快了?
霍明楼不自在的清了下嗓子,“不是说,月底就去老师家吃饭吗?还有五天,难道还不快?”
宋红果竟无言以对,他这是偷换概念啊,可她却没法反驳。
心底有个声音,也让她不想反驳。
宋红兵暧昧的笑起来,“原来是月底啊,那确实够快的了,嘿嘿,看来我得抓紧攒钱了,兄弟结婚,红包一定得给个厚实的。”
说完,还不忘cue韩英,“你跟宋医生这关系,也不能小气了吧?打算随多少份子啊,说出来让我嫉妒一下。”
韩英翻了个白眼,“管好你自己吧,别等我们都结婚了,你还打光棍儿,一个红包都收不到,光往外随份子,那可就是个让人尴尬的悲剧了。”
宋红兵气了个倒仰。
宋红果忙转了话题,“那个,你们谁有门路,能帮着在厂里安排份工作?先临时干着的就行。”
闻言,霍明楼问,“是跟你很亲近的人?”
依着她的脾性,不是亲近之人,她不会开这个口。
宋红果道,“算是吧,喊我一声表姐,叫许家树,今年十五了,很勤快,头脑也灵活,还有眼力见儿,他父母都过世了,生前也是咱厂里的职工。”
听了这话,霍明楼就猜到是谁了,“他这种情况,按说不需要找门路,就能进厂的,还是正式工的待遇……”
顿了下,了然道,“是他父母的工作机会被家里的其他亲人给占用了?”
宋红果“嗯”了声,“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在外头打散工,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不是个长久之计。”
霍明楼点点头,“那样确实不行,再大一些,恐更难立足,下午我去人事科问一下吧,临时工的话,应该不难安排……”
韩英道,“这种事儿,我们工会也能帮着说上话,下午我也去走一趟,人多力量大。”
宋红兵更直接,“他要是能吃的了苦,我倒是可以帮他在装卸组安排个岗位,待遇也不错,将来转正也不算是啥难事儿。”
宋红果还没开口,霍明楼就先拒绝了,“他那年纪还太小,装卸组干的活儿,对成年人都是个负担,他就是能吃苦也不能去,还是去哪个车间,学个实用的技术,当几年学徒,等出师了,前途也就有了。”
话落,问宋红果,“你觉得呢,从长远来看,我觉得这样安排更好,当然,我们也得尊重他的想法,不然,你把这些情况跟他说说,征询一下他的意见?有时候,我们所以为的好,也许旁人未必就觉得好。”
宋红果含笑点头,男朋友考虑问题就是周全,眼光也长远,还有这为人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