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吧?就落个被人撕下脸皮羞辱的下场?你不帮我,可以,我没有怨言,可你也不能再给我捅伤一刀子吧?你是觉得我被那个小辈欺负的还不够惨?”
他说到最后,悲痛难忍,眼圈都红了。
钟厂长赶忙拉着他去沙发上坐下,然后亲自倒水泡茶、端过来递给他,给足面子后,才语重心长的劝慰道,“老邱,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今天这事儿,你闺女咋说都不占理啊?人家有人证,人证里还有一个是你的秘书,若不是你闺女做的实在过分,许秘书还能不站你这边、反倒是去帮个外人?还有韩干事,按说就凭你和韩县长的关系,她也该敬你这个长辈几分,可刚才,你闺女的表现,你也亲眼见了,这让人家怎么帮你?”
“至于张院长,他这个人的性子,我是很了解的,他最是正直无私,他都肯站出来为宋医生讨公道,可见,你闺女错的有多离谱了,那些话,但凡换个脸嫩性子软的姑娘听了,怕是得想不开去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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