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道,“我说了,我要洗清您女儿往我身上泼的脏水,恢复自己的名誉,这不是合理要求吗?就如刚刚,我那么造谣您和您女儿,你们是什么感受?难道无所谓?如果是这样的话,不道歉就不道歉吧,但我也会以你们一家为榜样,出了门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们也不在意名声,喔,以后咱全厂都可能有样学样,随意的中伤同事,毕竟,犯了错又不用受多大的惩罚,那肯定是嘴怎么痛快怎么说喽。”
顿了下,又意味深长的补了句,“那以后咱厂里可就实现真正的畅所欲言了,一定极为热闹。”
畅所欲言四个字,她咬的很重。
钟厂长还是有政治敏感度的,当即眉头一跳,立刻反驳道,“那肯定不行,厂里有厂里的规矩,要是谁都能胡说八道、无所顾忌,那不是乱套了?还怎么搞生产,简直乱弹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讲话必须有证据。”
宋红果一脸无辜的道,“我这不是跟邱副厂长一家学嘛,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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