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神色自若地道,“没有实质性的发现,最开始就是直觉她不太对劲,她自从进了科室,就处处在模仿我,我难免留心了些,然后就发现她像是戴了层面具一样,寻常人,很少有这样的,只有接受过某种训练的人,才会如此,我没觉得自己身上有值得她图谋的,但我跟霍工的关系,让我不得不更小心谨慎,所以就私下提醒了霍工……”
“所以,明楼就跟组织上汇报,派人去查了?”
“嗯,查了一下沈悦的档案,做的天衣无缝,可越是这样,就越说明问题,后来就安排了人盯着她,一来是想抓到实质性证据,二来,也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才一直没透露,谁想,沈悦越来越不安分,我担心她会搞出更大的乱子,对病人下手,这才提早抓人了。”
张院长恍然大悟。
钟厂长知道的比他早些,只是没宋红果说的这么详细,现在总算把事情原委给理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