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遇上了,不涉及自身安危,就帮,遇不上就算了。”她还没伟大善良到去当圣母的地步,举手之劳可以,舍己为人不行。
系统试探着问,“你说,咱们能从根源上解决吗?”
宋红果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可能。”
系统讪笑着道,“好吧,是我不自量力了。”
宋红果哼了声,岂止不自量力,这分明是异想天开,他们离着那个圈子十万八千里呢,厂里这点事儿还整不明白,还敢管到帝都去?
第二天,宋红果早早起来,带着俩孩子去掰玉米,自留地的活儿不多,就种了这点庄稼,不值当请假,每天干一点足够了。
兄弟俩个子还小,够不到玉米,只能等宋红果用镰刀砍断玉米秸后,再一个个的掰下来,顺带着剥了皮,放了方便晾晒和放置,还要将其挽成一对一对的,这样搭在屋檐下的木梁上,不占地方。
如此忙了三个早上,玉米就都收完了,一对对的搭在屋檐下,黄灿灿的,煞是好看,玉米秆晒了,扔进柴火棚,留着点火用,也能切碎了混在粮食里喂猪,连玉米皮也是好东西,选那些干净的,浸在水里泡过后,可以编制很多东西,最常用的便是各种筐子和垫子,这是凌志的长项,宋红果作为手残党,是不自取其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