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才闷声答一句。
“同志怎么称呼?”
“郑志国。”
“你在这里工作几年了?”
“两年。”
“你们平时忙不忙?”
“还行。”
“那你都负责干啥啊?”
“啥都干。”
韩英嘴角抽了下,想套个话还挺难,她又不是想打探啥机密,无非是攀个交情,以后若能多关照一下崔秀兰就好了。
人家却油盐不进。
不过,也不是一点眼力都没有,他应该是事先得了薛大庆的叮嘱,领着她们到了崔秀兰的住处后,就离得远远的了,特意给她们说私话的机会。
这也极大方便了宋红果。
她跟崔秀兰只有一面之缘,没什么可说的,打过招呼,就找了个借口带着孩子出去了,留下韩英,坐在硬邦邦的大通铺上,替她大妗子问这问那。
崔秀兰埋着头,边说边哭。
宋红果帮着关了门,耳边还似乎能听到那酸楚的哽咽声,这样的艰苦环境,看到亲人,很难忍住不落泪。
她不知道等下见到凌子枫又会是个什么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