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布拉吉的,另一家送的猪肉和红糖,这是把厂里发的最稀罕的那几样票都花在她身上了。
宋红果没有拒绝,笑着收下了,不过也说了,只收这一回,再给她送,那就是不把她当一家人看。
赵振华玩笑着道,“想每个月送也送不起,这次是真豁出去了,哎呦,从我上班,家里就惦记着月底发肉票,想割肉包饺子呢,几个孩子也缠着让我买糖,结果我爹一发话,全给你送来了。”
他们越是稀罕,才越是显得送的礼诚心实意。
这话倒也不算邀功。
宋红果乐呵呵听着,心里是熨帖的,自己的付出被珍视,被感恩回报,哪能不高兴?
说完这些,赵玉莲主动提起儿子跟姚冬梅的事儿,“我给强制拆散了,你二表哥以后怨不怨恨我也管不了,总之现在,我不能要个这样的儿媳妇进门。”
赵振华没敢接话,摸摸鼻子,抓了把瓜子磕起来。
宋红果问,“那二表哥现在,正常上班吧?”
赵玉莲点头,“就是拉着个脸,小王八羔子,甭管他,过些天就好了,我抽了他一顿,以后准能长记性。”
“那姚冬梅呢?”
“我大耳刮子扇了她,她再不要脸,也不敢缠着振生了,我也去姚家骂了一通,让他们管好自家闺女,再上赶着倒贴,我就嚷的他们整个生产队都知道,以后她也甭出门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