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有部分已经开始结痂了。 帝释景心疼不已,问,“以后会不会留疤?” 南知意摇头,笑着说:“不会,我有药,能祛疤。” 帝释景在她包扎好的手上,心疼地吻了一下,“虽然有药,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每次看到你受伤,都像是在我心脏上插了刀,如果可以,我宁愿受伤的人是我。” “真的?” 南知意眸光莹莹,心口像被什么填满了。 她凑近男人的眼前,嗓音魅惑,“那我给你安慰一下?” 帝释景微眯着眸子,饶有兴致地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安慰?” 南知意勾了勾唇角,主动抬手,落在男人的锁骨处。 然后,缓慢地往下,勾住睡衣的扣子挑开。 她低下头,海藻般的长发垂下,绯红的唇在他的心口处,落下一个吻。 帝释景心跳错了一拍。 南知意笑了起来,问,“这样,能治愈吗?” 帝释景深邃的眼神凝望着她,墨色的眸子,流动着一抹温柔。 他含着笑意,说道:“差不多,不过还不够,得这样……” 话音刚落,南知意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 男人用了巧劲儿,下一秒,南知意就稳稳坐到他的腿上。 随后,一个缱绻霸道的吻将她席卷,耳边还有他压低的嗓音。 “现在手好点了,我应该不用克制了。” 南知意背脊一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弱弱地说道:“我觉得……还是需要克制一下的。” “呵~” 帝释景低笑,没把她这句话听进去。 他不仅不克制,还选择就在沙发的位置。 “喂,不要在这!” 南知意挣扎着抗议了一下。 但抵挡不住他细细密密的吻。 “去床上……”她试图说服他。 帝释景轻咬着她的锁骨,将想要逃离的小女人摁住,“咱们已经领证,不用害羞了。” 南知意心想:我在意的是这个问题吗? 她还想说什么,但帝释景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堵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很快,南知意身上的力气,就被掠夺,身子发软,只能任他压着折腾…… 一次结束,南知意再一次被禁锢着腰肢,坐在男人的腿上。 帝释景勾人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有点累,老婆自己……动,好不好?” 南知意耳朵红得要滴血了。 她从未见过,像他这么恶劣的人。 她很想转身就跑,但帝释景仿佛早有预料,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两道身影交缠不断! 时不时还能听到南知意的闷哼声! 然而,这样的体验,并不只有这一夜。 南知意接连好几晚,都躲不过这个男人。 因为某人想着自己马上要出国了,生怕后续就吃不到似的,要一次性补足。 接连三天后,南知意实在受不了了,回到床上之后,自己卷着被子,缩在床的小角落里,禁止那个男人靠近。 “你什么时候走啊,要不……你考虑一下,明天就走吧?” 虽然她身体好转了,但再这么纵容下去,腰都要断了。 帝释景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听到小女人的话,他倾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吻,“我走了,怕你太想我。” 不!我肯定不会想你! 一点都不想!!! 然而,抗议无效。 她终究躲不过不知餍足的野兽,身上的被子,哪怕裹得像春卷一样,没多久,就被剥夺,丢在地上。 南知意理智消失的那一刻,心里只想着,自己这个澡,又白洗了…… 隔天,帝释景自然还没走。 吃过早饭后,他意气风发地出门去了公司。 路上,他突然接到帝云天的电话。 “您妈妈醒过来了!” 知道这好消息,帝释景立刻让司机转道,去医院。 宋丽钦清醒的时间,很短暂,没多久又昏睡过去。 但医生说,这算是好事。 清醒了,就相当于度过危险期。 现在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