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支点的联系，这也就是说，当时的祂们，完全有能力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甚至在我们与观察者交流的时候，那些家伙也在眼睛的另外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
时间小姐也在这一刻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她闭着眼睛沉思着，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高。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时间小姐才重新睁开了双眼。
【那就是说，这种污染和堕落并不是临时起意，祂们应该是早就有所谋划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祂们还没有暴露出来，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突然堕落了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联系的，一定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切。”
张曳摸着下巴，回忆着当时自己的动向。
观察者是去帮自己寻找x战警宇宙的时候遭遇了偷袭，那么这也就是说，黑暗观察者是在此之前就被污染所侵蚀的。
而在这件事发生之前，自己最后所去的宇宙只有一个
“黑袍纠察队的宇宙。”
张曳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是那个诞生于污染之中的世界吗？】
时间小姐微微一愣，旋即立刻想起来张曳之前曾经下线的那段时间。
【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够引发这么大的乱子，那么只可能是这个古怪的世界了，我的档案里没有关于那里的记录，或许是那里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我已经把那个世界处理干净了。”张曳抿了抿嘴巴，皱眉说道。
“那里不会产生任何的污染，这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件事我只跟”
说到一半，张曳猛地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情，整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见张曳的这个模样，时间小姐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关键性的信息。
【大人。】
一道闪电在张曳的脑海里面炸响，他现在已经没有意识去回应旁边的时间小姐了。
怔怔的直视前方，张曳的眼神逐渐飘忽。
墨菲斯托的冷笑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周围的环境都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地狱的景象，空气中浮现着硫磺的味道，耳边还有着阵阵恶魔的低语。
‘那东西，拥有着一种畸形的思维，不同于任何物质，也不同于任何的意识，它诞生于空洞，起源于终末’
‘伱应该庆幸地狱维度已经和现实世界分离了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投影了，就是谈论此事，都会受到那东西的污染’
思维。
谈论。
污染。
张曳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喘气有些粗重。
【大人！】
时间小姐凑到了张曳的身旁，再次喊了一声。
“是我，是我的问题”
张曳表情非常复杂，他的眼睛已经出现了变化，此时的他脑海里面冒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测，而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会引动更大的混乱。
结合了前前后后这么多年的经历，张曳猛地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直以来都忽视了污染的诡异程度，那根本不是用常理可以描述的东西。
【您的问题？】
时间小姐表情有些凝固，她也想到了这一点，语气有些严肃。
【大人您的意思是，在您回来与观察者谈论有关于那个污染之中的宇宙的时候，污染就已经顺着话语和意识传播到了所有的观察者之中了吗？】
虽然观察者并不是按照‘蜂巢’的意识存活，但是祂们的眼睛和意识都是互通的，如果当时有其他观察者也在看着这一切，那很有可能就会被思维入侵。
但时间小姐又忍不住继续说道。
【但是这也不可能啊，您不是已经处理过了那个世界的事情了吗，如果没有污染源的话，那么污染是不会被传播出去的才对啊。】
而听到这句话，张曳却扶着额头苦笑一声。
“那如果祂们受到的污染”
微微抬起头。
张曳直视着时间小姐。
“是我呢？”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