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彧看不到的地方,祁尘肆抬起何烟的手,轻轻一吻。
今天一天不见,甚是想念。
何烟不想在公众场合跟他腻歪,立马把手缩回,嗔怪道,“很多人看着。”
“我刚刚被人当作工作者,亲一下安慰一下也不行?”
“我看你当得很上手呀。”何烟眯眼笑,话里有话。
“是吗?因为我硬件好?”他挑眉,笑得很浑。
何烟立马听出他的意思,脸控制不住红,“硬件好不好不知道,服务倒是挺好的。”
看他还要装多久。
祁尘肆抬手将扣住她的肩膀,压入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那今晚就让你知道一下。”
话落,何烟耳根子也开始泛红。
她刚好经期结束……
何彧打量着会所的装潢,没注意到他们俩的小动作。
车里。
祁尘肆开车,何烟坐在副驾,何彧坐在车后座仰头睡觉。
何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玩累了,都没睡午觉。”
祁尘肆一手扶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捏着何烟的手,“今天做什么了?”
“今天……”
何烟想起卢山月的事,神色暗了下来。
祁尘肆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柔声哄道,“发生什么了?跟我说。”
何烟看向她,“山月怀了霁尘的孩子。”
祁尘肆一顿,想起在温霁尘身旁的女人,“就这件事?”
“你应该知道,霁尘他已经结婚了。”
“嗯,我知道。”
“为什么?”何烟皱眉追问。
她不懂,温霁尘不是很在乎山月吗?又怎么会转头跟人结婚?
祁尘肆似乎没想到何烟如此在意,“我……没去了解。”
“……”
“明天去了解一下。”他抚慰。
“好。”
……
夜晚,何烟从何彧的房间出来,回到主卧,没看到祁尘肆。
可能还在书房忙。
何烟走出主卧,倒了一杯水,来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正想推门进去,忽而一顿。
“除了这些,其他条件你任开。”
他在打电话,何烟在外等了一会儿才走进来。
一进门便看到他仰靠在沙发椅上,手捏了捏眉心,闭眼假寐。
何烟把水放在桌上,走了过去,来到他身后,捏了捏他的肩膀,为他缓解疲劳。
“怎么了?”她柔声问道。
祁尘肆握住他的手腕,放到唇边,眉间的烦躁瞬间散去,眼尾泛着温柔,“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闻言,何烟眸光一顿。
她四年前多少也当过他的秘书,但从未见他因为工作的事而困扰,困扰到他可以说出“条件任开”这样被人拿捏的话。
他在撒谎吗?
不,也有例外的时候不是吗?
出神之际,祁尘肆已经起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洗澡,等我。”
何烟笑了笑,连她自己不知道的勉强。
他看着祁尘肆离去的背影,视线落在桌上的手机。
她突然很想看他的手机。
这个想法冒出后,手立马就做出了反应。
密码……
何烟输了他的生日,显示不对。
她咬着手指,思索片刻。
最后输入自己的生日,成功解锁。
何烟嘴角浮起一抹笑,她忽然对的行为感到无奈。
她怎么因为这一点而怀疑他,她们才刚开始不久。
何烟拿起手机,走出书房。
回到主卧,卧室是暗的,灯没有开。
她记得离开前,卧室灯没有关。
蓦地,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摁到墙上。
“你……”她惊呼出声。
“烟烟,是我。”祁尘肆性感磁性的声音传来。
何烟锤了他一下,嗔怪,“好玩吗?吓我一跳。”
沉静的空气里只听到他的轻笑,她愈发疑惑。
直到一抹冰凉触上双眼,何烟这才反应过来。
他在帮她回忆那天在“姝”发生的事。
祁尘肆用黑色丝带绑着她的眼睛,握住她的手,背扣着她。
何烟只觉得他幼稚,忍不住笑出声。
“现在不装了?”她调侃他。
她感觉自己身后的两只手被捆绑着,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
“想起来了?”他的声音沙哑。
何烟任由他折腾着,挑眉,声音戏谑,“要用我曾经对你的方式对我?”
话音刚落,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着,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眼睛被蒙着,给她的身体多添了几分敏感。
祁尘肆怜惜地亲吻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褪下她的衣服。
何烟被他撩拨得身体发热,有些站不住脚跟。
两人从门处移到了床上。
情到浓处,啪嗒一声。
祁尘肆打开了灯,一手解开了丝带。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