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呗。” 听到这些话,田文君脚步一顿,眼神冷冽扫了过去,说话这人才闭嘴。 田文君打量她一眼,四十几岁的女人,面相看着都不是好人。 你们看,真是奇怪啊。 好像,为难女人的,一直都是女人。 田文君道:“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这人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还不让人说了……” 要不是她要送两位公安同志,要不是这里是医院,她真想跟这死老太婆大打一架。 有时候,面对不讲理的人,还是要拿出泼妇那一套处理方式来对付他们。 好用! 田文君将两位公安送到门口,说道:“同志,今天辛苦你们了。”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田文君点头,目送他们上车离开后,她这才转身往病房走。 杨母杨父搀扶着追出来,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就只知道,这老两口是腿软得走不动了。 杨母看到田文君,冲上来就去扯她衣服。 “都怪你们陈家,你们陈家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田文君一听,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刚才两位同志离开时,他们说的话,你们应该是听到了吧? 你儿子还没拉远呢,你们老两口就想进去蹲着呢?” 杨母一哆嗦,眼底是愤恨。 田文君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底。 “你应该不是女人。 不对,你就不是人。” 田文君留下这句话,转身大步朝着病房走去。 她做的最明智的事,就是让杨伟写了保证书。 不管怎么样,有了这笔补偿金,陈小红也算是给她这两年有个交代了。 病房门口,陈建国对陈保国道:“保国,你跟杨支书一起回,回去跟爸妈说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说小兰的伤势有多重,就说她不舒服,要在医院待几天,大年初七我们就回来了。 你回去给人张强拎两瓶酒两条烟,让大年初七开拖拉机来这里接我们一下。 现在过年,也没有回去的班车。” 陈保国点头。 陈建国又对杨支书道:“叔,谢谢你的配合。 以后给人做媒这种事儿,你还是别做了吧,不然真的不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