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脑袋晕乎乎的,到了最后,她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吻过去。
她的回应,给男人壮了胆子。
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变得不安分。
抚摸她身体的同时,吻又加深了,撬开了她的香齿,疾迅地缠着她的唇瓣和灵舌。
他们炽热地缠绵着——
整个屋里的气温,升到了极点,只有他们强烈的心跳声和急重的呼吸声——
“秋然姐,大大……大大……”
南瓜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看到床上拥抱热吻的两人时,她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位,动作停止了,声音也停止了。
瞪大的眼睛,满满的惊愕!
她突然闯进来,吓得沈秋然赶紧闭上了眼睛。
心里有千万只草泥巴在奔腾。
她只想好好享受着,陆南承吻她给她带来的快乐都那么难——
上次是金政委夫妇,这次是南瓜。
陆南承停下吻沈秋然的动作,他双手捧着沈秋然的脸蛋,当着南瓜的面亲了亲。
南瓜:“……”
“起来。”陆南承起身,再把沈秋然拉起来,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
一切弄好,他才冷冽地扫向南瓜。
南瓜对上他那双要吃人的眸子,赶紧抬手招了招,对他咧嘴一笑:“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沈秋然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蛋肯定像猴子屁股一样红,嘴唇肯定是又红又肿。
她坐在陆南承身后,有些抱怨地道:“打断都打断了,回避还有用吗?”
看来,想享受这样的快乐,还是得回家里,把门反锁。
南瓜尴尬地撇撇嘴,她走了进来,把手里的铝饭盒打开,一股香喷喷的红烧肉味道瞬间在空气中飘荡,很快就掩盖了屋里那股暧昧的气息。
南瓜朝沈秋然眨了眨眼:“土豆红烧肉,可好吃了,我特意装过来拿过来给你吃的。”
沈秋然看了一眼铝饭盒里面的土豆红烧肉,食欲一下子就来了:“满满一盒,特意给我做的?”
“不是啊,我回家看到柳阿辉做了,就拿过来给你了。”
“那岂不是都装完了?他们吃什么?”
“才不会呢,自从柳阿辉带着她儿子住进我家,我家每天的伙食费都在上涨。”南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怨:“那个什么德福,我都忘了他的姓,别看他才七岁,胃可大着呢,一顿下来吃的肉都能顶我三天吃的。”
“又调皮,还相当难管教,只要我房门不锁就进去搜东西,搜得乱七八糟,我妈骂他,他就哭,那么大的男孩子,看到他哭我就想打他。”
“还有那个柳阿辉,大把年纪了,还在装嫩,装可怜,见到我三哥就装委屈,让我三哥觉得,我妈欺负她母子俩。我真的搞不明白,我三哥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那种女人。”.
“她现在是以保姆的身份住进我家,我妈可怜那个德福爱吃肉,每天都多买菜了,她还说德福总是饿肚子,她儿子饿肚子,她不会拿钱去买好吃的回来给她儿子吃啊?不知道哪里来的种,让我三哥养,我看那,养大也是白眼狼。”
……
南瓜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
柳阿辉给沈秋然的感觉就不好,现在听南瓜抱怨,沈秋然就更加不喜欢这个柳阿辉了:“德福没有欺负大宝小宝吧?”
南瓜眼睛一瞪,嘴巴又噼里啪啦起来:
“大宝小宝是我们全家的心肝宝贝,他敢?要是被我知道他欺负大宝小宝,我才不管他老娘是不是我三哥喜欢的女人,都要把他们母子轰出去。”
“德福也是个心机男,知道我爸妈最疼爱大宝小宝,就一口一个大宝妹妹,一口一个小宝妹妹,知道娃儿跟我们南家没任何关系,就总是斜眼看娃儿,那德性,简直就是大反派。”
“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被教育成这样,那他的家长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他是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变成这样子的,说明这个母亲的心思很不单纯,你们南家家风正,家门正,不应该娶一个心思不纯的女人回去。”一直不出声的陆南承听了南瓜的抱怨,微微蹙眉,淡淡地道。
“就是!”南瓜很赞同陆南承的话:“娶妻不贤毁三代,何况还有一个长歪的德福,我也私底下跟我三哥说过了,我三哥不听,说他会好好教育德福的。我三哥才二十四,那个柳阿辉已经二十九了……”
说到这,南瓜一副要哭的样子,在她眼里,二十九的柳阿辉就像是九十二的一样。
沈秋然思忖了一下:“你得多跟南文杰做思想,然后安排比柳阿辉更优秀更年轻的女孩去追求他。”
“我三哥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孩都比柳阿辉优秀,比柳阿辉年轻漂亮。”说起柳阿辉,南瓜就愤然,她摆手:“不说她了,她至少还能做出一手好菜,这红烧肉很好吃,你和大大哥吃吧,我在这里为她的事生气,说不定,她现在躺在床上睡大觉了呢。”
——
柳阿辉确实躺在床上睡大觉。
南俊峰和白语兰都有睡午觉的习惯。
平时他们吃过中午饭后,就会回房休息。
所以柳阿辉收拾好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