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被吓晕过去,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
看到她们,陆南承眼底瞬间掠过一抹杀意。
他阴鸷地看着悬崖边坐着的人。
那人见到他,腾地站起来,还喊了他一声“四叔”。
对方正是黄连群的大孙子,陆针培的大儿子陆平。
陆南承冷冽地开口:“把她们放下来。”
陆平指着陆南承的腿:“四叔,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断绳子,让她们掉下去。”
陆南承停了下来,看着陆平的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平没有回答陆南承,而是指着陆南承的左前方,“我观察过了,那边是最陡峭的,青石锋利尖锐,你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陆南承黑眸如冷,冷冷地扫了一眼左前方。
“四叔,你不从那里跳下去也行,你拿起你前面的石头,把你的腿砸断,我就饶她们。”陆平指着陆南承跟前的一块大石头阴阴地笑道。
陆南承走上前,蹲下,抚摸了一下石头,“谁让你这么做的?”
陆平:“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只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陆南承从地上捡起一个,比他拇指小的石头,拿在手里玩着。
他缓缓地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平:“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
陆平似乎没有了耐性,脸色很阴沉,完全没有晚辈看长辈的那种敬重,目光阴恻恻地看着陆南承:“你别管那么多,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跳下悬崖,要么拿石头砸断你的腿!”
“你威胁不了我。”陆南承眸光凛冽,犀利地看着陆平。
“那我就把她们扔下去!”陆平面目狰狞了一下。
“你觉得你把她们扔下去后,就能活?对方会让你活?”
“我不把她们扔下去,我也活不成。”
陆平本来在镇上一家木匠厂当学徒的,一个月有三块钱的工资和五斤粮票。
工资不高,可不用在村里上工,他很知足了。
他喜欢木匠厂的清洁员。
她是镇上的寡妇,虽然三十岁了,可比村里的黄花闺女好看多。
身材丰腴,皮肤白皙。
每天看到她,他都会两眼发直,每晚都幻想与她在床上滚。
有一个晚上,他偷偷来到她家。
她家门竟然没锁。
他大着胆子走进去,屋里一阵浓烈的酒气。
再往里走去,窗前,丰腴的她,穿着紧身的短袖,喝醉了,躺在地上蜷缩着哭泣。
那是一幅诱惑他去犯罪的油画。
他把门关上,把衣服脱下……
事情完后,他脑子清醒了。
他开始害怕,害怕她去举报他犯流氓罪。
幸好,她还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他穿上衣服溜了。
本来以为这事会这样过去,有一天,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找到他。
让他回村里监视陆南承。
不能让陆南承的腿好,更不能让陆南承离开虎山村,否则,他就会到派出所去告他耍强奸罪。
陆平回过几次村子,问过几次李设,李设都说,陆南承这辈子都废了。
一个残疾的人,怎么离开虎山村?
陆平把这个消息带回去给那个鸭舌帽男人。
鸭舌帽男人很满意地离开了,之后就没也再找过他。
可就在前天,那个鸭舌帽男人又出现了。
让他回来,把陆南承的腿弄断,或取陆南承的命。
前天,陆平回来,费了很多脑汁,才想到这个办法。
没有人看见他从陆南承的家门口打晕大宝小宝,扛到这里来。
只要陆南承从这里跳下去,他也把大宝小宝扔下去。
他们摔死了,不会有人怀疑他的。
给陆南承递纸条的人,也不是他找的,是那个鸭舌帽男人找的。
只要结果让鸭舌帽男人满意,鸭舌帽男人就不会告他强奸罪,他就不会死。
见陆南承不肯跳,又不肯砸断自己的腿,陆平走近大宝小宝,举起手,手中锐利的刀子横放在绳子上面:“四叔,我数到三,你不跳我就割断她们的绳子!”
陆南承淡笑地看着陆平,“跟四叔说说,你有什么把柄握在对方的手中?”
“我没有把柄被他握着!”陆平才不相信陆南承的话,奶奶生病,陆南承都不会出钱治疗,他只不过是他的侄子,他才不会出手相救。
“会跳的,你别急。”陆南承垂眸,眸光冷幽幽地看着手中的石头,“跳之前,让我与你好好说说话。”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陆平跟陆南承很生疏。
“对方是不想我回部队,他想弄残我,或想弄死我。”
“你知道就好。”..
“你也不小了,不想处对象?”
陆平又想到了那个寡妇,那味道真的让他上瘾:“想,不过这跟你没有关系。”
陆南承扬唇笑了笑,“你阿奶肯定盯上我现在住的房子,你要是结婚,她一定会抢过去给你做婚房。”
陆平也看上了陆南承现在住的房子,院子建得可真漂亮,院子里添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