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由我抚养长大,我便如他们的亲生父亲一般!九公子,您是否弄错了,说不定暴露您的另有他人,绝不可能是我的人透露出去的!”
“足足有三十个人。”薛沉问,“沙曼,你觉得三十个人少吗?”
白宗君不认识沙曼,但是他知道,这位姑娘绝对是九公子的心腹,所以才会带在身边。他期待地看向沙曼,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沙曼:“若是乘坐小船的话,至少要三艘船才能全部载上,绝对称不上少。”
白宗君如丧考妣。
薛沉:“若是把他交给你来处置,你会怎么做?“
沙曼:“杀了他,再将白阳山庄中见过你的人全部关押起来,或者带到其他地方。派遣可信的人手,过来接管白阳山庄,挑选一个好控制的傀儡坐庄主,实际生杀大权,全都交由你来负责。”
薛沉:“我还以为,你会把知情人全部杀光。”
沙曼:“那是你。”
薛沉似乎心情很好,冷酷的神情稍稍缓和,看向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鼓励:“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办,以后白阳山庄的事情,全都交由你来处理。”
沙曼:“我?”
和宫九相处的这几天,她已经有了些许猜测,知道宫九很有可能要培养自己。可是在真正拿到权力的时候,她依然会觉得难以置信。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一旦她在外面有了势力,就算回到无名岛,也不再是被宫九豢养的闲人。她可以与外界交流,和牛肉汤相处时,也能保存下尊严。
她不喜欢以前的日子。
为了生
() 存,完全放弃尊严,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每在岛上活一日,她就会更讨厌这个世界一点。
她甚至想过,跳进大海里寻求自由,只是心中仍旧没有放弃对未来的期望,迟迟没有走到那一步。
而现在,她一直所期盼的东西,似乎就要到来了。
薛沉冷漠地看着白宗君,对沙曼说:“那就从第一步开始吧。”
沙曼看向白宗君。
白宗君惊惧地不停颤抖,一股液体从他的两股之间流出:“九公子,九公子饶过我吧……我知错了,再也不会把您的事情往外说……”
薛沉问沙曼:“白阳山庄的气派,比岛上如何?”
沙曼冷冷地回答:“山庄内富丽堂皇,就连铺路的砖石,都是极大块的汉白玉石头,几乎看不到缝隙。无名岛怎么能比得上白阳山庄?”
薛沉颔首:“此山甚高。”
沙曼拿出鞭子,展臂一挥,发出“啪”地一声清响,她在鞭子中注入了内力,鞭子的尖端就像利刃一样坚硬,直直地刺入了老者的心脏,带出几片碎裂的内脏,把痛苦降到了最低。
她收起鞭子,看向宫九。
这个一直都表现地很冷酷的男人,此时脸色苍白极了,他死死地盯着自己,就像以前每一次请求自己鞭笞那样。
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沙曼好像隐约感受到了宫九的惊惧。
可是这个疯子怎么可能会畏惧?
明明他是如此地渴望被鞭子抽打,在无名岛的许多个日夜,甚至白天,都是这样度过的。
没有人比沙曼更清楚他在期待什么。
沙曼扬了扬手,鞭子便抽在了男人的身上。
薛沉的胸膛骤然一痛,血渍逐渐向外渗透,他反应及时,把溢到嘴边的痛呼声及时收回。
薛沉:【呜呜呜呜呜系统。】
系统:【啊,好惨。】
薛沉:【呜呜呜呜她这次竟然没有提前问!】
系统:【你不是说,要告诉沙曼真相吗?现在快告诉她吧,不然她还抽你,嘻……习惯了就麻烦了。】
薛沉警觉:【?】
薛沉看着沙曼还想再挥鞭,没有那个闲心去管系统,直接把它关进了小黑屋。
他这次不用特意运功,眼睛就很自然地泛红了,他怒视着沙曼,哑声说:“放下!”
沙曼收起鞭子,静静地看着他。
薛沉:“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你随意抽打我。”
“我本就不愿做这种事情。”沙曼冷冷地说完,又疑惑地看着他:“你自从回岛,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将近十日了。”
薛沉冷笑:“那又如何?”
沙曼看着白衣上的鲜血:“你的伤口还在流血,为何不先止血?”
薛沉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你不是宫九。”沙曼平静地得出了结论,“你是谁?为何要冒充宫九?”
薛沉继续问:“你觉得呢?”
沙曼:“你对宫九很熟悉,如果不是一直回避被鞭子抽打,我未必能区分出来。你应该是宫九身边的人,是他让你易容成这副模样,替代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