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一头雾水,什么都是他干的?
“是你们啊?你怎么这是去镇上?”
“是啊,打算去镇上弄些化肥!”
几个村民对陈千十分的恭敬,尤其是跟着赚了钱后,更想要讨好这位大佬,跟着吃肉。
听到他问,当下争先恐后地说了起来。
“你们车上带着绳子吗?”
“绳子?”
“有,有!”
陈千数了数地上有十六个人。
“大家帮我个忙,把这些坏人都绑起来,一会儿警察来,方便带回去!”
“千哥放心,我们来就行!”
他们都是干惯了各种农活的,捆绑个东西那肯定不在话下,保准打包得结结实实。
“可惜我们只有一条长绳子,只能把人系在一根线上了。”
“没事!反正警局一会儿就来人,怎么捆都行。”
陈千摆摆手,看着几个村民将人一溜地绑在一根线上,还有个强迫症的将这些人一个个地排放整齐。
正巧又有几个从山里的人也出来了。
见这边也是一脸的惊奇。
“这是出了车祸了吗?怎么人都倒在这里了?”
山路不好走,有个搭伴得很正常。
三三两两的人又走了过来。
陈千抚了抚额,给先前捆绑的那伙人一些钱。
你们在这里等着警察,人来了将车也交给他们吧!
“千哥放心,有我们的!”
几个人打包票地说道,又有专人留下来看守车辆和人。
陈千很感激,从腰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来递给他们。
“就当是给你们的误工费了,等你们方便了再去买化肥吧!”
“没事,没事!”
几个人没有出过远门,说话也很淳朴。
更何况陈千大方,还给了一千块钱,够他们几亩地的收成了。
一个年少的则是一脸好奇地问道:“陈千哥,这么多人都是你撂倒的?”
少年人一脸的崇拜。
“不算是吧!他们自己晕倒的!”
“自己?这么多人同时晕?”
几个人一边发问,一边将地上的人串成了一串。
陈千踢了踢最末尾睡得最熟的那个。
“是他下药,将这些人药晕的!”
“啊?那他可是踢到铁板上了。陈千哥是大夫,他这点小毒怎么能毒到您呢。”
“岂止啊,还很蠢,把自己也要晕过去了!”
几个人说着,那个中药少一些就清醒了过来,但是看这架势,听着这些人的话,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缓了一会儿,那人不动声色地踹那下药的人。
十分焦急,他怎么下药把自个也弄晕了。
没想到那位根本踹不行,一旁的兄弟们更是没一个醒过来的。
直到警察来接手的时候,他也不敢睁眼。
至于警车拉了这么一串的人回去,一个也没醒,请了医院的大夫看过,说没什么大事儿,就都丢在一起了。
等到第二日十几个人醒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谁,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把我们又送到号子来了?”
“诚哥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没醒?”
“诚哥对自个也太狠了吧,下药下得那么重!”
几个人一时蔫儿住了。
……
陈千开车带着两个女人回去,小诊所里林夏看着他卸货的两个极品。
不由抽了抽嘴角。
“老板,我发现你桃花也太好了吧!你一出去就能捡到大美女。”
“这次又是从哪里捡的这两个极品啊?”
“什么极品不极品,都是自家人。我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人欺负她们,就顺便把人带回来了,咳咳……我到底是男的不太方便。你们是女的,给她俩找个地安置下呗!”
林夏翻了个白眼。
“这房子还没盖完,这人往哪里去?”
“桂花不是在镇上吗?一会儿让阿灵阿秀先抬那边去吧!”
“行,行!陈大爷您就只管做好事儿吧!”
林夏还待说,就被阿灵阿秀拽一下袖子。
几个女人忙活了起来,陈千摸了摸鼻子。
那个叫什么诚的药里确实只是单纯的迷.药。
她们睡一晚上就会好了,只是想到许艺那个样子,虽然没被哪个啥成功。
但是陈千还是觉不得也要过去戳人家肺管子了。
更何况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出了门他就往村长陈文忠家里走了去,往常两个人没少闹腾。
到底一个村里住着这么久,陈中海又是个老实人。
不让儿子太闹腾。
两个人也算是大面上过得去。
尤其是村里的一些琐事还是要靠陈文忠管着。
陈千往那边儿走,一路上有出来乘凉的人都热情地给他打招呼。
“千,这是去哪里啊?婶子家侄女来了,要不要去我们家相一相?”
“你侄女真够恨嫁的!让你这样在大街上拉男人回去相亲?”
“陈千是普通人吗?我就不信你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