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被顶得尴尬了片刻,才想起这些医学生和他在山上学的中医不一样,说不定真的看过这些。
想说给吴连枝治病,再说不出口。
“你一个小孩子管的倒是多,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这是不是的,你不都已经让你那玩意翘头了吗?不过我提醒您老人家,常常欲求不满不是好事,说不定会萎了。我看你最好赶紧和我姐结婚。”
林夏毫不留情地道,神态间好像这事就是白开水一样稀松平常。
“你,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动不动就那个,萎了的!当心让人听见说闲话。”
陈千听得瞠目结舌,这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话吗?也敢乱往外抛。
要是让村里那些长舌妇听了,可还了得?
尤其现在诊所有了起色,往来的人不少,陈千一边说一边往窗外看了一眼。
就怕这姑奶奶再曝什么神句。
“这咋就不能说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要忌讳这个,专管女病人不管男病人,这护理科也白上了。”
林夏义正词严,一边说一边从链子后走了出来。
就陈千还在发呆,惊呼一声,“你怎么还不提上裤子?”
“我在像你说的那个事啊!”
陈千慢吞吞地拉上裤子,系好了腰带,重新洗了一遍手。
才坐在桌子前整理那个小背篓。
林夏见他有心事也住了嘴不敢多言,见他摆弄那些药材,猜是可能为叶子配去疤药。
这会儿又没有患者来,便轻手轻脚进进出出,将个不大的诊所收拾得利利索索。
明亮的窗户让陈千神清气爽,觉得这个帮手算是请对了。
小背篓的东西都倾在桌上,铺了一桌子。
陈千戴上白手套将药材分门别类,那颗红宝石就这么滚在了他的手边。
迟疑了一下,他拿起那颗宝石对着阳光往外看去。
并未觉得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正要放下,就发现宝石内出现了一个影子。
再细看是林夏弯着腰背对着他在院子里汲水。
人分明是那个人,可又不太一样。
再仔细瞅了瞅,第一眼看去好似将人脱了衣服,一览无余,吓得陈千一个激灵。
以为自己看错了,细看那红宝石里分明是脱了衣裳的林夏在扭动,没想到这丫头看着瘦瘦弱弱,该有的料一分不少。
许是看得有点久,不等陈千放下,宝石内的女人又换了一副样子,一会儿是个女骷髅,一会儿又如同透明人,将人的肠胃肝脏看得纤毫不差。
令陈千喟叹不已,医生有这东西不就带了一个行走的X光吗?治疗更准确方便。
就是道医也可以作为辅助,更绝的是这东西似乎能够自动检索到病症所在。
眼下陈千就看见林夏的小腹处一片阴寒的蓝光。
“这是宫寒之症,如果放任不管,以后生孩子都受影响。”
他念念有词,红宝石对着林夏都方位不断移动。
忽然一道暗影投了下来。
林夏的脸就上方探了下来,“看什么呢?”
陈千被唬了一下,只见宝石内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两只香.软.的.奶.提.子眼前颤悠悠,急忙将东西拿了下来,塞到了抽屉里。
别说这丫头和他堂姐林晓风长得极其相像,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会听她问,又因刚看了她。
有些尴尬地咳嗽了起来。
“没……没看什么!”
“是吗?你刚才拿什么东西一直对着我移动?如果不老实交代那是什么,我就嚷嚷得全村都知道。”
林夏掐着腰,这几天和村里的人混熟了,听了陈千很多趣事。
竟连他都不怕了。
陈千无奈,“好了,拿你没办法。我刚才是练习望闻问切的‘望’,我看你有宫寒之症,就多看了几眼。你不要不注意,不然以后想当妈都难。”
听他这么说,林夏愣了愣,想说她早就调理好了。
但是近来腹部一阵阵的攮痛,让她有些迟疑。
“我并不觉得疼痛啊。”
“每个人都症状不同,大部分都女人是会通过行经表达出来。你也学过医理,有时候不痛了,反而不是好事。将原有的病症遮掩了,等再发现的时常先治都难了。”
林夏听了一惊,“这可怎么办?”
“我这里还有几颗采香丸,配合着推拿,你再注意饮食作息,好生调养不会有问题的。”说这话就想到了刚才都吴连枝,“刚才你误会的那个女人也是和一样的毛病,不过她外显得厉害。每次都疼得地上打滚,就是这么治好的。”
林夏将信将疑,“这种病不是说女人结了婚,生了娃就好了。我听说她嫁人好久了,怎么还疼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结婚生子确实会让女人的子宫发生变化,也有少部分女子会好了的。但是也有好不了的。更何况她一成亲连洞房都没入。”
林夏确实受教,又有些可怜吴连枝。
“她这不是守活寡吗,干嘛不重新嫁人啊?”
“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遇见合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