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通折腾,不觉夜就深了。
家里人还病着,陈千也没法回去扰老两口休息。
尤其林晓风还一直念叨:“陈千,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在这村头的屋子里害怕!”
“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要不然你睡床,我在椅子上歪一晚就行。明儿一大早,我还得回城里上课!”
林晓风苦留不休。
想着村里确实有些混混,陈千也不敢真将她一个大姑娘撂下。
“算了!还是我用椅子搭个床睡吧!你明天要赶一路的车,睡不好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帮林晓风铺好了被子,又扯了医患用的薄帘。
在帘子外面给他自个用椅子搭了个睡觉的地方,也不脱衣服就躺在了上面。
林晓风劝了几句,他都坚持。
只能到了帘子后面的床上去睡。
灯是关着的,但是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云彩后头又露出了头来。
透过窗户正落在那帘子上,像是一束医院替患者检查的射光。
陈千不由得随着那光望去,就见帘子后的人影晃动。
然后一双匀称的细臂,将衣服缓缓地脱落,就像是皮影戏一般。
“……”
陈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在盯着林晓风的影子。
虽然光线不足,但是胸前硕果壮硕。
就如他前番碰到的一般。
如今隔着帘子无比朦胧绝美。
“呃……”
陈千一时口干舌燥,就听里面窸窸窣窣。
终于躺下才算松了一口气。
就听里面忽然喊,“陈千,你这里有厕所吗?我想方便一下!”
“啥?”
陈千想了想她都脱了衣服了,也不好出去。
再来一遍,他岂不是又要受一遍的折磨。
“你等着!”
他从椅子上下来,院子里还真预备了一个尿盆子,可惜他男人家的,压根就用不上。
没想到今天就开工了。
拿进屋里,见帘子后头静悄悄的。
“林晓风,你……还要用吗?”
“要……你能不能给我放进来啊,我现在缩在被子里了。你可以进来的。”
“……”
这姑娘是真不拿他当外人。
陈千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见她面朝墙,果然用被子盖得紧紧的。
慌忙走了出去。
被子是陈千盖了好几年的旧物件,上面都是他的气息。
林晓风嗅着上面的味道,人也有些心猿意马。
到底是女儿家要矜持,见陈千出去了没有留下来,又有些懊恼。
陈千刚回去躺下就听见里面没多久就传来嘘嘘的声音。
翻来覆去,越发难受。
只能出去站在门口处吸了一支烟。
他是个道医,用的烟也是自个卷的。
不过他很少吸这玩意罢了。
今天吸了一根,越发睡不着了。
竟在门外靠着门框过了一夜,早上那些妇女们一个个推着小车在他门前过的时候,他才惊醒。
“陈千,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没去帮你.妈运苹果啊?”
陈千有些迷惑,“运什么苹果?”
“哎呀!现在村里集中收粮食的来了!都村长家那!你爸病着,你妈一个女人弄不了啊!”
陈千揉了揉眼睛,“谢提醒了!我一会儿就去。”
转头看了看身后屋里还没有动静的林晓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我先去那边看看,你要是想吃东西从我抽屉拿几块钱去小卖部买吧!如果想回县里,村口早上也有早班车。”
里面似乎闷闷地应了一声,陈千深吸了一口气就随着众人往收苹果的方向去了。
……
这边还算是平静,县城里梦芭蕾的老板却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曾经的御用巡场。
胖胖的光头哭得满脸鼻涕泪,“老板,求求你不要炒我鱿鱼。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原本以为逃过了警察,没想到那黑心的居然和他们老板关系这么铁。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在梦芭蕾的场子里耍大牌也就算了,场子是咱们的地盘,你居然敢出去搞事情。还让豹哥亲自打电话来,我是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老板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就是一个年轻的农民,我没想到对方居然和豹哥认识,不然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
楠哥也是恐惧得不轻,生怕对方找他麻烦。
那老板看了一眼,摇摇头,故作高深地道:“你啊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老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看你在对方眼里压根就是个屁,对方肯定没把你放在眼里。要不然这会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啊!老板,那我该怎么办啊?要去找人赔罪吗?”
楠哥一脸的丧。
那老板摇头,“非也,你应该趁早夹着尾巴滚.蛋,就像那个土哥一样,那才是明智!”
“啊?可我没他那么多钱啊!”
楠哥一脸苦逼。
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