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怪你,你若是真的替我治好了这病,不再受罪。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吴连枝嗟叹连连,“你治罢!”
陈千点了点头,将灵气运于掌间。
随着红光闪过,一股暖流从他的掌间传到吴连枝的身上,舒服惬意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哦……”
陈千被这声音挠得心痒,“嫂子,你忍着点,别叫!我要找下一个穴位了!”
闭着眼,他的手头不太准,便不小心碰了一下不可说的部位。
登时红了脸,“嫂子,我得睁开眼了。这闭着眼,不好找位置。”
“嗯,嗯!”吴连枝第一次来那事还能这么舒畅,四肢百骸的热流供养,半阖着眸子哼哼唧唧地道:“你是大夫,按你说得来就行。”
“哎!”陈千满头大汗地应了一声,没想到这小嫂子看着端庄严肃,内里却是火热,给她看病不容易啊。
额上汗珠频频向下淌,一是克制,二是用了灵力。
他尚且克制,吴连枝却是双眼迷蒙,麻痒难当,早已神游四海。
衣衫半解,难掩雪白一片。
若隐若现,最是引人血气涌动。
陈千一心治病,到底是年轻气盛,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了。
好不容易熬到针灸推拿结束,又见吴连枝已沉沉地睡去,一脸香甜。
白瓷一样的肌肤如奶豆腐一般莹润有光。
与方才惨白的模样已有了质的区别。
莫非这就是灵力的功效?
正要退出去,就听到门外的萱草喊,“千哥,嫂子,热水烧好了!”
小姑娘声音脆脆细细的,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窗子下,往里面张望。
她年纪不小了,上初中了,但是人长得小小矮矮的。
看也看不清楚,便又问了一句,“我嫂子好了吗?”
“好了!”陈千火烧火燎地直起身来,方才欣赏他自己的治疗杰作,险些失了神。
一边说着,一边抽身往外走。
谁知刚一转身,手却被人拽住了,就见吴连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雾蒙蒙地看着她,“小千兄弟!你方才……真真是救了我!你放心,我吴连枝定会报答你的。”
女子羞红着脸,欲语还休。
陈千一时明悟,忙摆手,“救死扶伤是我大夫的职责,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嫂子后面要定期到我的诊所复诊,去了病根才是。”
人说着已经急急地从屋里跑出去了。
吴连枝看得目瞪口呆,又恼羞又好笑,“我还能吃了你吗?”
一管黄莺腔,余音绕梁。
陈千后背一僵,又看了一眼门口处好奇地张望的张萱草,脸顿时像是烧一般。
萱草见他神色慌张,有些好奇,“千哥,你怎么这副样子?是我嫂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是……我记得还有副汤药要抓给你嫂子。你一会记得去拿!”陈千丢了一句,匆匆往家走。
走到半路上,村里有人给他传话说他爸陈中海的腿已经做了手术,让他不要着急,休息休息,晚间好过去值班。
话是简百合让人传的。
她原本的意思是,陈老爹那里有他们,让陈千尽管休息。
又担心陈千父子亲情,会多想。
便换了说辞。
不说累还好,这一说累,陈千觉得连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萎了下来。
给吴连枝治疗的时候又透支了灵力。
这情况不得不去补一觉。
迷迷糊糊的人就进了屋子,脱了鞋,掀了被子就躺下了。
睡大概一刻钟才觉得那股乏劲过去了,感知也灵敏了许多。
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去给吴连枝准备药材,就被一只雪臂拦腰搂住,软热的一团,像是黏在了他身上,引得他一惊。
家中并无人,莫非是那夜带了什么妖精回来?
人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捏着那玉臂缓缓转身看去,就见对方蛾眉轻蹙,口中嗲道:“捏死我啊,你这个冤家!”
熟悉的声音让陈千顿时回魂,吓得慌忙扒开她,后退了几步。
“桂花嫂,怎么是你?”
张桂花听他问得就来气,“怎么不是我?你倒是好心给别人看病,轮到我了就阴阳怪气的。”
她咄咄逼人,衣衫半褪,迈着大长腿就往陈千处抵来!
陈千躲闪不及,无奈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您先把衣服穿上!”
音还没落,手已被人携起,按在胸.上,“是你说的,我这病隔三差五也要复诊。这儿还疼呢!”
听她说疼,陈千神色严肃了几分,“不该啊!要是再犯也该隔一段时间。你该不会又和大哥赌气了吧?我说过女人不能随便生气,会堵塞经络的。”
张桂花的丈夫,常年在外,是村里外出打工的一批。
据说收入不少,很少回家。
“你胡思乱想什么?”
张桂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陈千,“你该不会以为我和那个混蛋生气吧?犯不着,我们离婚证都扯了,生得着吗?”
“啥?”
陈千吃了一惊,他们山村里离婚的女人可是要被吐沫星子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