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局面,但没想到,遇到了个坑,跳下去后就起不来了。”
“什么坑啊?”我问道。
刘浩轩转悠着酒瓶子,慢吞吞的说道:“就是海城这边有个大客户,做的是叙利亚的生意,周边好几个中东国家都有关系,甚至,人家在那边都有驻军部队的。前面都好好的,货发过去,马上就打款了。但没想到,今年局势一再变化,给我们的回款也从三个月,增加到了半年,直到最后,完全失踪了。”
“找不到人吗?当初中间联络的人呢?”我很好奇,继续问道。
刘浩轩摇头道:“都找不到了,唯一一个负责他东顺公司这边的跟单还在,但人家也很冤枉,老板失踪了,他也没办法。你知道去年过年吗?公司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大年三十,我搜空了家底,弄了97万现金装在后备箱里,然后回来给员工挨个发的。”
我问了一句:“亏了多少?”
“发过去的货都价值两千万,再加上做出来的库存,四五千个吧。主要是起了连锁反应,东顺公司这边一垮,连带着其他客户也纷纷跑了,我们做的大多数是外贸订单,亏损就越来越大了。然后根本止不住,先是杭市,然后是总公司,接二连三的倒闭,资金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