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时候就是如此,冷黎月并不是不知道他们一定会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他们在那个时候,问出了那个问题,让冷黎月就必然不可能再让他们在这件事上有任何一点尊严可以奢谈了,必竟就只这一句问话,她就已不得不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可笑,这真是对那句“人间别久不成悲”的另一种诠释,你们既然如此薄情,我自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们去看清事实的,你们最不愿面对的欲盖弥彰,而今若没我的默认,我到想看看,你们能不能得偿所愿,反正自己已输的很彻底了,就无妨在这件事上再输的一败涂地,只是既然在这件事上,自己已经无需去在意成败了,那么为了目的,她又有什么不敢无所不用其极的呢?
故此她便立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我到要看看,你们固守的一切,到底能固守出个什么结果,人之初,呵,我倒要看看在这宫城帝苑浸润个十年的人的人之初下的性本善,到底会让谁悔之莫及。
这样想着这一切的她,自有一份心狠与身份相衬着,其实她原本并不欲去做这样的事,因为在她眼里人的亲疏远近总还是有个远近的,那么一切只要楚汉分明,又何须牵扯太多,只是他们给的答案太让他不愉了。
这让冷黎月语笑悠然的说了句:“我明天来接你一起去,你是公子,自当言而有信,这本就是很正常的,然这宫苑里的一切并不是简单的因为、所以,故你若在此想要能有‘信’字可言,你不会,没关系,我让人杖毙那些人,就是想让这宫里的人知道一件事,他们的心思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不瞎,威而信之,建威立信,她们只要嫌自己活得长,我自会让她们如意的。”
说罢这些看着这孩子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冷黎月似是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句:“不懂就是不懂,该懂的时候自会明白的,想不通就不必固执。”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离开了出云轩,回了自己的宸凤殿,进了寝殿,目光落在那套很久不穿的折领骑装上,让她不免忆起当年头一次穿上这套骑装的景象,那不算很久的以前片刻便在她脑海里浮现了出来,让她不由得浅笑着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玄,还真给你说中了,月昙要是想开的长久,怕是也该为自己长出獠牙。”
说罢她轻抚这衣服上的绣花,叹了首有感而发的小诗:
“牡丹华贵真国色,昙花一现尽月华。
鹅黄年年开复落,皇城帝苑高红墙。
隔出多少无情伤,才是皇城真模样。
谁人机关极尽处,不过帝阁里平常。
自古王者非无心,奈何天下言无情。”语罢她便去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换上了那身白色的绣昙花的折领骑装的冷黎月被一边服侍她更衣的凝雨问了句:“小姐,你这衣服也太合身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骑装是新做的呢?不长、不短、不大、不小,这哪里像是经年不穿的吗?”
这让冷黎月听了不由笑着说了句:“也许现在的我的确比当年更合适它吧!昙花一现月华意,人间多少求不得,因为难得,我才让人把它绣在衣服上,而今才算知道昙花不是求不得才一现的,只是若它也如其它的花那般一开便是好几日的话,那才是对别的草木的无情呢?奈何世间几人知呢?口耳相传的总是昙花如何的骄傲罢了。”
她这一句话下,凝雨又给搞晕了,而冷黎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颇为满意的起身,便向外走去,来到出云轩,看着头一次穿上骑装的他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叹了句:“书香世家总是这样,儒家自己都说了,礼、乐、射、御、书、数为君子六艺,可这射、御两点总是被他们教的能免就免的,真不知道是谁开的这种头。”
冷黎月边说着,边来到他身边,附身说了句:“不习惯,没关系,穿穿就会习惯的,去拿上你的短剑,我在这儿等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