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忙回答了句:“不是,我只是觉得那孩子若是还欲对小姐不利的话,小姐又何必如此对他呢?”
而冷黎月听了只不由的笑了笑,笑的不乏无奈和自嘲的说了句:“呵,若处常态,若对常事,你说的一切自然不错,可这件事对我来说得失非同小可,也绝非平常,自然就不能平常以待了,放心吧!你都看得明白的事,我又岂会不知呢?只奈何偏偏有人不肯相信,他们不肯输,我明白,没有人愿意亲认输,这是人的共性,更何况还牵涉最为直接的利益,我可以明白这一切都属正常,可我也并非是渴望他们输,但他们却不肯信我,为此我也不想只是徒叹奈何,故自然是要尽力一试的,把那孩子刻意的摘出来时,我便就是不仁的了,自然是要物尽其用的,他要与我为敌,我给他机会,他要杀我,我给他短剑,我就是想用那孩子来让他们看清楚,在这件事上到底是谁更荒唐了些,我无意非要较个输赢,可他们却太过执迷对错了,非要如此,我自相陪,放心,剑是我给他的,那把剑就还是我的,那孩子能是个可塑之才的话,我自会不负了他的天赋,可若他不是可塑之才的话,能成为我的棋子也是他的荣幸了,也许这局棋我本来就没有赢的可能,可是我也不想输的太多,你可明白?”
冷黎月的话,含雪虽然也没全然的听明白,可是她这段话里的无奈却是那么明显,让她不由告罪的说:“是我浅薄了,扰了小姐的神思了,还望小姐责罚。”
见此冷黎月步子也不停一下的边走边说了句:“不必的,你提或者不提,这都是绕不过去的事,你的想法也非一家之言,何过之有了?除了他还有可能会理解我这近乎不智的任性,凡天之下人怕是都要说我过了吧,这是我早就知道了,没关系的,你不必自责的。”
这样的她有些太平常,还是那么一句淡淡的话,一个素白的背影,这就是她涉世的常态,就像在她的贴身丫头眼里一样,在她们眼里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她从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却又始终和所有人保持着那虽近犹远的距离,你能理解她,她不惊讶,你不理解她,她也依旧故我,似乎是从不需要有人理解她似的,这样的他不是一个好或者不好可以概述的,它可以让一切都很平常,但只有看得懂的人才会总是觉得,从容不惊到了如此的她是个被时间所亏欠的人,冷漠到了从容,无情成了恬淡,明澈到了苍凉的她总是唯一的能够并肩与公子的人,就连一直在她身边服侍的她们四人也未必能真的读懂她,就是这样的她便是让普世之人谈之变色的冷魂阁阁主,也是江湖里永远传说的银蝶墨羽之中的银蝶。
其实银蝶名声一直在江湖里都不算小,但是她的名声有多大,她这个人也就有多不可测,又没有几人了解她,当然这也是因为她不会允许常人了解,故就是在以前的千蝶宫时,关于小姐的身世也是个无人能说得清的迷,故此,想要完全读懂小姐,那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想到这儿,含雪不由的在心下暗叹了句:“小姐真是高人。”
而当冷黎月再次踏入宸凤殿时,正好遇上了前来送衣饰的尚侍局的韩尚宫她们,扫了眼她们送来的东西,冷黎月似是随口的说了句:“尚侍局最近是够忙的吧?三位王爷册封时的衣饰,一位公主册封时的衣饰,还有我大典的衣饰,忙坏你们了吧!再加上又时遇国殇三年,韩尚宫和几位也是都够忙的吧,难为你们了。清霜,吩咐下去等大典以后,凡尚侍局下的宫人、侍女各自多给他们年假一天,以慰其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