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些话说的如此合理,合理的让人挑不出丝毫的不妥,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无人可以否认的事实。
可她这样的话听在夏娴琴的耳里,却是至上的残忍,因此她不由的愤怒,声嘶力竭的质问着她:“我自问并无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如此对我,就算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也不该累及无辜,他还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听了她的话,冷黎月不由的笑着说:“你自问并无对不起我的地方是吗?这里并无旁人,你又何必如此呢?若非是你的心思‘敏慧’,当初未及双十的我又岂会离开夏家,走上这条帝王路?知道吗?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你,因为你的存在就是我无尽的无奈,因为我的出生虽非嫡长,却也是嫡系,再加上我本就生于优渥的缘故,只要我和你发生矛盾,嚣张跋扈的一定就是我,无奈受伤的就一定是你不是吗?又有谁还会去问什么对错呢?所有人指责的从来都是我,这就是事实,我没说错吧?世人本就习惯于去维护那些像你一样的所谓的‘弱者’,用这种习惯来分辨对错是很有偏驳的,哪怕你是以退为进,以弱欺强又有谁会去怪你呢?这已是我的无奈了,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夏家的大小姐,你在干什么呢?那时的你也不是很享受这样的偏爱吗?既然当初的你是很享受这样的偏爱,自然如今也该承受得起今日的一切。”
眼前的她是这样的理解着往事,听了她这样的论调,夏娴琴不由得恐惧起来,因为若是以旁人的身份来听,她说的一切本就并无不实之处,不竟如此,若是平心而论,她说的也未必没有些道理,只是这样的道理,之前自己从未想过罢了。
不过她夏娴琴还是不死心的说了句:“那好,就算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这关他什么事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你没有理由要去针对他的!”
只是她夏娴琴不知这样的话会让冷黎月听了不由的愤怒,她夏娴琴这样的言行简直无异于自掘坟墓,听完这话的冷黎月合了合眼,嘴角扯出一抹极为可笑,却又不失狂悖的弧度,转身朝门口走去,和候在门口的清霜说:“好坏是住在这寒字号的人,身无一饰,总也是不合适的,霜,去取些银饰来吧。”
听了这话的清霜自然知道冷黎月是什么意思,心下暗叹着这世间找死之人还真不少,便依了冷黎月去取银饰去了。
而冷黎月也在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回到了她的身旁说:“出口成章、字字珠玑的你是否还想说什么稚子无辜呢?呵呵,稚子无辜?谁不是从他那个年纪长起来的,稚子无辜!你不觉得可笑吗?我被无端指责的时候比他大吗?在你我之间,难到需要你来教我稚子无辜是什么意思吗?沦落至此,还想着指教君王,你的心不小嘛。”
其实,冷黎月并不是个在意别人是否有意染指皇权的人,因为这个皇位并不是她的目的,可是自古敢这么想着,没事便指教君王的人,向来都是为天下所不容的。
你要和我玩这冠冕堂皇,就别怪我让你身败名裂,如此这般想着的她见清霜已经回来了,取了托盘上的银链夸了句:“不错嘛,他们的手艺见长了,这链子很好。”
说罢这句话,冷黎月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银链,来到夏娴琴的身旁,只在片刻之间,凝了一丝自己的内力于银链的一头,像个小锥子一样的挂饰上,那个挂饰带着清冷的微凉飞出冷黎月的手掌,没入夏娴琴一侧的锁骨旁的肌肤里,又在另一侧的锁骨旁跃出,速度快的只在一瞬间,拾起那个跃出她肌肤的挂饰,穿过银链另一头的搭扣,在片刻间,冷黎月收紧的手指将虽细却牢的银链在刹时间拉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