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紫霄殿,退了步辇,说是想走走的冷黎月就这样不急不慢的走着也己是有一会了,这让跟在一旁的凝雨也不敢打扰她,退了跟在身后的宫女,便在一旁跟着,心里不免觉的奇怪,小姐这是怎么了,换别人这被拥立为帝一定是一件高兴的事,自家小姐却连一个笑脸都没有。这反常的吓得自己都沒了主意了,要是清霜姐在就好了,她比自己主意多,定会有办法的。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凝雨失了神也不自觉。木木的呆呆的,到让回头找人的冷黎月看见了,心情顿时好了不老少,也不催她,就停下等她。
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了些许笑容,眼看着还有两步就要撞上自己了,她这才开口说了:“雨儿呆发够了没?”
这声一出吓的凝雨前脚踩后脚,身子直接往下倒,心中怨着今日真是走背运了,却不想身子倒到着于地面呈70度时便停了,却听到身前传来了,一个声音说着:“雨儿你下次走路还真得多留点神。”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声音不是自家小姐又是谁。在想想小姐今日的心情,她立刻就汗了,心中暗想老天啊,我和您有仇吗?您犯的着这样整我吗?便立马稳了稳身形复又站直后说到:“凝雨冒失请小姐责罚。”
却听身侧传来一句:“也罢那就罚你先去准备一桌小席,再去把冥大人给我请来。可还明白?”
凝雨一听下意识的回了句:“明白、也不明白,小姐说的是午膳还是晚膳?”
而冷黎月只淡淡的回着:“你去问冥大人吧?”
闻言凝雨回了声:“明白了,凝雨这就去办。”便跑了。
看着跑的急急的凝雨,她唇边的笑意似又深了几分,但还是淡淡的透着寒凉,往前走着入了个亭子,猛得一回头,对着亭边的竹子说倒到:“含雪你出来吧,能从廊间跟到这不错有长进。”
只见片刻之间,一袭白衣俯首眼前,名为含雪的女子静俯亭下,檀口轻启:“含雪归来事以办妥,清霜随人两日后可抵达,故此先来回了小姐。”
冷黎月答了句:“知道了,正好你陪我回去吧!”
就如此含雪陪着冷黎月刚回倚风阁,她一口茶都还没饮上,就见冥玄黑着张脸于阁前请见,含雪见此正欲出门去将人请进来。
却闻冷黎月说了句:“不必,先让旁人领着去前厅候着吧!茶水点心好生待候着,含雪你陪我沐浴更衣。”
她这话一出含雪也是意外,可想着自己也是刚回来,就算会错过一些事也是正常,再说主子们之间的事,也不是当丫头的自己能瞎参的含雪便应了:“是,小姐今天想穿哪件衣服,我好去准备?”
可冷黎月听了只勾了勾唇言到:“明知故问有长进。”
她这话说的让含雪一愣后忙回了声:“含雪不敢。”
她却不在意的回了句:“没事,那件都行,在他眼中都一样。”
说罢这话她便向内室走去,水气迷漫的内室,冷黎月抚着自己乌如墨、滑如丝的长发,勾了勾唇角,静静享受着这份安静,纤长的睫毛在如玉的脸部是如此明显,像是两把小扇子,而在这对小扇子下掩藏过多少的心机和杀意,怕是连它的主人也都已记不清了吧?无声中的自问下,想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答案,她唇边的笑容中有了不少得意。
冷黎月淡淡的问了句:“雪,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还记得吗?”
名为含雪的女子听了回:“回小姐,含雪六岁入得千蝶宫,十二岁跟的小姐,现下二十,小八年了。”
冷黎月似在回忆着什么是的说着:“不错八年了,我和玄也不过就是十多年的交情,似冰、清霜、含雪、凝雨,你们的年记和我最多也差不了几岁吧?”
闻言含雪答:“回小姐,没错最多也不过五岁。”
冷黎月笑意不减的说道:“果然是玄教出来的人,是他喜欢的样子,武夫不弱,心也不软,只问任务,不问原因,你一直都做的很好,去把衣服拿进来吧?”
服待着黎月穿好最后一层纱衣,退了一步的含雪不得不停在原地了,因为她的手不知何时己被小姐握住。
冷黎月似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想不想要一份自己的生活,你可以有这样的权力,自己想想吧,我等你的回答。”
擦肩侧身只一瞬间,等含雪回过神时,冷黎月正在给己自挽发,长发纤指挽青螺,若不是明知这是自家小姐话,这样的女子含雪还是真想倾心相交呢,含雪这样想着。边想边走到镜边,递上一根边上妆盒中的扁玉云纹簪给冷黎月,对上镜中浅笑的人儿,这样的她白裙、白纱、青螺髻,素到极处的她,己非出尘不染所能尽释的模样,含雪不免恍了下神,才慌张的言了句:“小姐风华无可比,可会不会太素了些?还是加些饰品吧?”
冷黎月回了:“不必,就着样吧,我行我素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我自有分寸,去吧,凝雨换来吧,还有去内庭局问一句,泰安宫收拾好了没,我明日自己要去看看,办完这两件事就去歇着吧?”
含雪闻言回:“含雪不累,凝雨还小,小姐抬爱,却终是不妥,还是让含雪从旁帮着些吧?”
冷黎月听了这些唇边笑意渐深的说到:“无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