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们四人的努力,都不能与阎无神相比吗?”
“你要知道,你是当今天下唯一一个将《明王经》修炼到第十八重天宇以上的存在,你要建的是三十三重天,是大尊都没有达到过的高度。嗯……王山那个老不死的就算了,他就一个伪神,成就有限。”
池瑶像是听不进去他后面的话,道:“什么叫做你不在了?”
张若尘道:“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一天到来,冥祖和神界在我身上押的筹码,就会被迫转移到阎无神和你的身上。”
“你们二人,本身就是除我之外的次选择。”
“否则你们觉得,你们为何能够远远超过其他人,快速而平稳的走到今天这一步?”
“其实,昊天、天姥、酆都大帝他们皆有始祖之资,距离始祖也更近。但他们修炼了十个元会以上,精神意志成熟,长生不死者很难去影响他们,更无法左右他们。”
“像我们这样的小年轻,在长生不死者眼中,才最容易控制,可以从我们年少的时候就开始布局,如培养幼苗。”
“就像,若我是冥祖,我要阿乐、青夙、韩湫他们助我对付神界,他们可会拒绝?”
池瑶双眸如星辰般明亮,直视他,追问道:“什么叫做你不在了?”
张若尘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
葬金白虎趴在地上,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就是他的计划,这就是他为何在人前伪装的原因。啧啧,不得不说,这一招很高明,但……也很危险,假死太假徒惹笑话,假死太真可能真死。”
池瑶远比其他人了解张若尘的处境,问道:“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张若尘点头。
池瑶道:“那你便放手去做,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和最后的支撑。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义无反顾沿着你的方向前行,哪怕最后我们一败涂地。”
“死在一个方向的路上,也是一种不错的浪漫。”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如果你的猜测正确,我被迫成为某位长生不死者的重点培养对象,我一定竭尽全力保护你想保护的那些人,包括她们。”
张若尘露出笑容,将池瑶搂入怀中,十指紧扣,心中唯有温馨和宁静。
“你是否已经知道冥祖和神界那位的身份?”池瑶问道。
张若尘眼神变得幽邃,道:“冥祖,暴露了太多痕迹,我大概有数了!神界那位,隐藏得太深,或许只有永恒真宰才能带给我一些答案。”
……
池瑶刚一归来便与帝尘动手,许多修士都猜测,二人肯定是因为帝尘这些年冷血刻薄的行为而争吵。
许多人都惴惴不安,担心事态恶化,造成剑界的分裂。
已经有神灵,分别赶去龙神殿、王山、通天神殿……等等地方,想要请龙主、劫尊者、问天君、残灯他们出来劝阻。
但,出乎所有人预料。
张若尘和池瑶携手走出本源神殿后,便立即召集各个大世界的界尊,宣布在北泽长城建立末世堡垒的事宜。
接下来的日子,张若尘就像又变回曾经的样子,与池瑶走访各界,对所有人都态度亲切友善。
“原来,池瑶女皇才是帝尘的唯一挚爱,只有她,才能最大程度的影响帝尘。”
“这还用说?你不看看帝尘对孔乐神尊、羽烟仙子的态度,与对别的子女,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
也有许多修士认为,更加看不透张若尘。
如今张若尘的所行所为,完全没有办法推论,既是有情又无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张若尘、池瑶、池孔乐走访剑界旗下的十多座大世界后,来到无定神海上的真庐岛。
此岛,南北相距三千里,东西之数一千七。
真庐岛是昔日星天崖主原居仁大弟子“虚问之”开辟的修行之地。
自从星海垂钓者的身份暴露,加之九天被冠以冥祖的身份,白卿儿被张若尘疏远,曾经星天崖和星桓天派系的修士,自然遭到各方排挤。
号称无所不知的虚问之,一代精神力强者,自然内心落寞,选择隐居于此岛。
在池孔乐看来,父亲和母亲此行的目的,乃是收回人心,拨乱反正,重新启用虚问之,以及他背后的原居仁和渔谣。
毕竟铸建末世堡垒,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强者。
这时夜幕初临,真庐岛的东岸灯火通明,城郭屋舍成片,一派歌舞升平的气氛。显示,哪怕遭受排挤和打压,星天崖和星桓天派系的修士依旧有其乐观的一面。
张若尘、池瑶、池孔乐来到海边,这里浪花层叠,疾风凄冷。
新月如钩。
远远就能看见,海边的断头崖上,两位儒袍老者在满天繁星下对弈。
其中一人自是虚问之不用说。
张若尘可是知道虚问之棋艺高深,有天下第一棋士之称,他们第一次相遇,就是下棋。
能与他对弈,有资格与他对弈的人,放眼宇宙都是少之又少。
虚亭亭早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少女,身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此刻她紧拽衣角,紧张而担忧到了极点。
见张若尘三人到来,她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