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在夸她,小星星害羞地说了一句什么都妈妈妈咪教的,就又躲进洛悬怀里要抱,还嚷嚷要加奶。
“来来来,曾爷爷冲奶粉,”宁爷子今晚兴致颇好,又带着小星星去厨房,一一小还挺合得来。
吃完年夜饭,宁爷子早早回房休息,留这些小辈守岁。但其实,宁家一直提倡起居按时,饮食规律,新年这大家也只会收到十二点,就陆陆续续地回房。
但今年多了闹腾又兴奋的小星星和小月亮,所以这几个人专门带着两个小宝宝,到宅的空地上放烟花,看烟花,玩得不亦乐乎。
洛悬和宁一卿提前回卧室休息,浴室灯光打开,水阵阵,女人先去洗澡,留洛悬一个人缓缓酒劲。
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洛悬好奇地打量四周,偏冷色调的装修,暖色植物钩花地毯的点缀,一透露出冷淡谨严的风格,不愧是宁一卿从小住的地方。
床边的矮柜里放着一本封面精美的本子,洛悬随意地拿起来打开,发现是宁一卿的日记本。
来不及合上了,她经看见一篇十几年前的日记,笔记稍显稚嫩,但现在凌厉的风骨。
日记上用黑色的钢笔字着[星期六,雨夹雪]
[马术和击剑练习完,昨学的博弈论并不是很白,还要多加温习,不可荒废。记下要点,下周请教师。
另:今下午去洛家做客,遇见一个银头发的小朋友,她很特别。或许可结交一二,可以先从赠送适合她的礼物开始。]
同一页上,刚好着下周三的日记,看得出当时……十岁的宁一卿在这篇日记的时候,点犹豫,起笔处滴了两点小墨点。
[星期三,大雪
今学习完后回来,才道银头发小朋友经和自己的妈妈离开京市,还是专学习吧。]
洛悬本来想把日记本合上,但好奇驱使她又翻了一页,没想到还惊喜。
[……没见到银头发小朋友,我还是感觉点遗憾。]
“小悬,可以去洗了?”宁一卿穿着薄纱睡裙,擦拭着长发走出来,雪白半弧若隐若现。
等她走近了,才发现洛悬在看什么,她下意识要伸手去抢,哪想得到Alpha比她敏捷得多。
一推一躲之下,女人失去平衡一下扑倒在洛悬身上。
“姐姐,抢什么,”洛悬一只手扶住宁一卿,拿日记本的手搂住女人的腰,“别摔倒了。我就只看到一两页,现在就不看了。”
宁一卿耳朵都发.热,“别看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的也乱七八糟的。”
“不会啊,姐姐那时候就在学博弈论了,”洛悬调笑道。
宁一卿格外地感觉不好意思,“通通忘掉。”
“那怎么行?来姐姐我问,小时候去洛家,见到过我?”洛悬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简直不可置信。
她和宁一卿那么小的时候就见过?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我记得是一个冬,所人都在待在暖气的房间里,我看见一个银头发的小孩爬到树上坐着,在玩一块冰。”
久远的回忆,着泛黄模糊的质感,其他的一切都失焦点,宁一卿只记得那个银色头发,粉雕玉琢的倔强小孩,高高坐在树上,不怕冷显得很酷,让当时就被教育必须懂道守规矩的她,生出特别的向往。
后来,她跑下楼出去,到院子里找洛悬,那棵树上却没了人影。
所以,也不能算作她们相遇了。
只是宁一卿单方面看到了洛悬。
几乎不需要宁一卿再多说什么,洛悬的就暖了一片。她记得那,是她第一次道自己的爸爸原来早在自己出生前,就出轨还了孩子。
多么嘲讽,她还以为父母的爱情坚贞,以为他们相爱,以为自己家庭美满。
那是她信念崩塌的一,当时的小孩以为都塌了,但如今看来的确不值一提。
人生总会更难的事情在后面等,但……那一她被宁一卿看见了。
似乎在那一刻被十几年后的爱人看见,是一奇妙的感觉——
也许界上总人懂爱怜,还没遇见的话,记得再等一等。
两人不是谁先主动,几乎热情得要融进对方的骨血里。
kuai感细长而绵密,沿着发麻的椎骨往上,几乎将智完吞噬。
“姐姐,小星星和小月亮一会儿还要过来的。”
“没关系,一和小梨带她们两个在看烟花。”
“可是……”
“今晚上,她们两个跟姥姥睡觉。”
女人泪水盈盈,雪白的腰线上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