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哑了起来:“姐姐,把我放开。”
“和那些小女生聊得很开,是不是?”宁一卿轻笑一,唇瓣染血而变作殷红,几滴血液在素白肌肤上蜿蜒流淌。
清冷寡欲的面容配上妖冶诡异的鲜血,堕落邪肆之感尤甚。她轻轻弹了弹洛悬手腕上的金属,发出清脆的响。
“没,一点都不开。”洛悬微垂着睫羽,说的话倒是真实意,的确谈不上开。
“是吗?”宁一卿在洛悬的勾了勾,随手取来一条干净的黑色领带,围在洛悬前,“她们的蛋糕,吃了?甜不甜,我做的草莓蛋糕好吃吗?”
“没没没,我送同事了。我最爱吃姐姐做的草莓蛋糕,要不现在我们回家,做我吃?”
宁一卿勉强满意地笑了笑,然而并没改变要小小惩戒洛悬的意。
“姐姐,要做什么?”视线受阻,洛悬底涌上不详的预感。
糟糕,这女人今太不好哄了。
宁一卿单指点在洛悬饱满的唇珠上,“乖,先别说话。”
她注视着洛悬被围住的,视线再往下,掠过对方高挺精致的鼻,淡色薄唇,白皙颈线,然后是葱白如玉的手指。
两只手的五根手指竟然都空空如也,一枚戒指都没戴。不管是之前订做的求婚戒指,还是婚戒。
“星星,为什么没带戒指,求婚和结婚戒指都没戴。”
“因为正好在雕刻,怕弄坏,就都放在抽屉里的。”
“是吗?那我来帮戴,”宁一卿低低笑了一,魅惑勾.人,危险性十足。
洛悬坐在椅子上,面前一片黑暗,感官却越发灵敏,没戴戒指的手指被温暖包裹,shun得很轻,柔软灵巧。
女人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腿沾湿衣物,深蓝色面料上的冰冷肌肤的温热,予洛悬无比美妙的刺.激。
“姐姐,这是要做什……唔。”
“不要提问,”女人居高临下审视着洛悬,面容冷淡腿泛滥,“再吵的话,嘴也得封起来。”
洛悬:“……”
她就道小星星掺合这件事情,自己今是在劫难逃了。
等着吧,这个小告状的,无事生非,肯定还火上浇油。这三个月,小星星休想晚上跟她们两个一起睡。
“星星,太不乖哦。和旁人聊得那么开。”
“我以后都不聊了,”洛悬深深白这个时候不能和Omega对着干,必须极尽谄媚,谁道一向谨严慎思的宁一卿,还挺喜欢听她说这显就是哄人的话。
偏偏她们两个对此照不宣,爱听爱说。
宁一卿在洛悬的薄茧上循环往复地画圈圈,良久才淡淡地说:
“不戴婚戒,罪加一等。”
“认罪伏法,”洛悬非常没骨气,“任由处置。”
然后,她又抬头,“我错了,姐姐。坦白从宽,要不先把我放开?”
“哦,坦白什么了?我都没还开始审,”宁一卿勾动洛悬前的领带,漫不经的危险语气,“不打自招,会不会更说做贼虚?”
白檀味的气息拂过洛悬唇瓣和鼻尖,就是不再进一步的动作,难耐和瘾被点到为止的克制唤醒。
女人故技重施,洛悬感觉自己指腹的薄茧都快被融化,或是被yao下来。
高纯度的白檀萦绕四周,几乎产生化为实质的错觉,每一根神经都被浸透。
“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先判定我罪,”洛悬的音喑哑,含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欲加之罪。”
宁一卿敏锐地捕捉到这稍纵即逝的委屈,顿时软了半截,她也白自己的酸涩醋意来得毫无道,占欲又强得令人措手不及。
虽然看不见宁一卿的神情,但洛悬经从女人软绵甜腻的呼吸中,察觉出了宁一卿的软。
就像自己头上画“王”字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学虎大王,实际上只是一只挥舞着粉白色爪垫的醋精小猫。
嗯,还是那会悄悄变人的猫妖类型,惹不起惹不起。
“姐姐,我的手都快破皮了。”
目光投向洛悬的手腕,的确红了一片,宁一卿发觉洛悬的鼻尖也渐渐泛红,沁出薄汗。
她开始动摇了,本来想好好磨一磨洛悬的,谁道,洛悬这么会撒娇,让人无端生不了气,反倒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好像是自己太过分了一点,女人忍不住疼摇尾乞怜的小白狗,直到彻底软,解开了束fu,然后……反被小白狗抵在了桌上。
严丝无缝地贴合。
这的情况下,宁一卿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