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洛悬受了伤,
又因为分化不久导致易感期紊乱,耗费了大量
体,想说句对不起, 又
想问宁一卿为什么这次没有离开。
然而,刚睡醒疲惫让无发声, 本就苍白
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眼
神
像是茫然无措的小鹿, 湿漉漉, 无路可走, 倾慕。
强应答了宁一卿的话。 “醒过来了, ”隔了一会儿, 洛悬感觉自己恢复许多,勉
这候,响起了手机自带音乐铃声, 是洛悬手机在响。
屏幕上显示现在是上午九点多, 手机电量剩下百电显示是……何子嫣。分之四七, 来
益于戴着金丝眼镜, 宁一卿不过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便将手机上信息一览无余。
何子嫣, 在周末上午给洛悬打来电话,这在宁一卿看来算是比较亲密事情。会在周末打扰人, 除了家人,就是几个比较亲近朋友。
果然粉红色表白信很有用。
“喂, ”洛悬缓了缓清醒过来, 接通了电话, “好早。”
对方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洛悬,哪里早啊, 经九点多了。你在睡懒觉吗?”
“嗯,昨天晚上有点累,”洛悬心虚了一下,偷瞟了宁一卿一眼,女人似乎淡然平静地将注意放回了手里书籍上。
“是不是做题做太晚了,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还好,”洛悬回答心不在焉。
电话里何子嫣语气带着欢快元气,“洛悬,今天下午物理补习班,你会来吧?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应该会吧,今天还下雨吗?”洛悬支起身体,尤带倦意地想要看看窗外情况,但绣着枝蔓浅色窗帘阻挡了全视线,“嗯,没听见雨声。”
“天气经放晴了,那我等你哦,给你买了薄荷冰茶,不见不散。”
“不用薄荷冰茶,你……”
来不及拒绝,何子嫣经挂断了电话,洛悬半张着嘴,婉拒话卡在喉咙里,来不及说完。
顿了一会儿,才慢慢躺回床上,按摩着醒太快导致有点抽痛头。
酒店房间里还弥漫着昨夜未散信息素味道,洛悬虚虚地闭着眼睛,不瞄上宁一卿几眼,想知道昨晚轻哼说“会疼,轻点,慢点,太涨了”女人有没有其他不适地方。
这好像是二次做了,易感期太过猛烈,信息素也灌很多很满,好在自己没有昏聩道永久标记对方,否则就真是罪不可赦。
昨晚真只差一点。
而且永久标记话,应该必须结婚吧。至少现在还不可以,洛悬拼命告诫自己,再理反应支配,也不能做出这种事。
对了,还有怀孕,昨天好像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做……姐姐……洛悬心里打着鼓,又偷偷地望向宁一卿。
结果,刚好逮个正着。
“姐姐,你,我昨晚做,你会不会……”
宁一卿搁下手里书册,墨色眼眸漾着深幽光,红唇轻启:
“你伤口还疼吗?”
“有一点,”洛悬诚实点点头,却没想到女人在下一秒抱住了自己。
骤然袭来体温和幽香,包裹了洛悬,伤口果然不那么痛了,像是上了麻药,酥酥.软软,心跳很快,像一千只小鹿跑来跑。
刚才要问姐姐什么来着?对,会不会怀孕。
“姐姐,我昨晚又那个,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宁一卿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
自己猜测果然要成真了吗?插足了洛悬跟何子嫣之间青涩恋爱,以一种不讲道理又荒唐糜.烂方式。
如果刚才那通电话,是一种隐形示威与激将法,那么不不承认何子嫣很高明很巧妙,做很好。
也不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丝微妙到无法抑制嫉妒,心底醋意翻江倒海。
但这里好笑是,何子嫣根本不需要示威,正大光明给出表白信后,何子嫣仿佛经胜券在握。
这让宁一卿有种疲倦无,像禁锢在深海礁石,早失了成为游鱼勇气。
承认自己在对洛悬失控堕落,像急不可耐病人想要体验一只有一次放纵。
“因为,因为我昨晚和之前,好像都没做措施,你会不会怀孕?”洛悬小心地问。
然后又很快地补充:“姐姐,我绝对没有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