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蜗的幻觉。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思维与身体似乎剥离开来,一方面想要将么占为己有,一方面又极度想要保持礼貌和教养,天人交战撕扯拉锯。
“姐姐,你怎么了?”洛悬紧张地询问智昏沉的女人。
“你……我需要抑制剂,”宁一卿明白自己这是醉酒加发热,白檀香铺天盖地,如海浪席卷。
以往准时的发热期,因为最近的奔波劳累和倒时差,终于对她发出了抗议。
临时过来法国出差,没有准备抑制剂。
“抑制剂?”洛悬虽然还是未分化的Beta,但上过生理卫生课,了解Alpha和Omega的需要,“你等等我,我现在就买。”
然而,宁一卿清明了一瞬,汹涌的浪潮再次袭击了她。
能闻见空气里好闻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很淡,像是沾着晨露的樱.桃。
发觉宁一卿抱着自己不让走,洛悬眉心轻拧,担心人家是害怕一人,便轻轻哄道:
“我很快就回来,你别害怕,就一会会。”
“很难受,”宁一卿无力地挨在对方怀里,她尝到洛悬后颈的香味,不自主地贴近。
她们俱都未体会过这般紧密的拥抱,直到洛悬察觉到后颈的疼痛——
女人唇舌she温热,刺破了Alpha后颈的皮肤,白檀腺.液如同冷淡的海水汇入樱.桃果实,暧.昧晕开。
“等……我,”洛悬顿住了,苍白的脸色泛起潮红,她掐着宁一卿细软的腰肢,气喘吁吁。
一切像是静止了,宁一卿闻到洛悬身体里流淌出的信息素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
“你分化了?”女人的声音已经哑了。
是Alpha的信息素,馥郁、强势。
是自己的刺激到这少女,所以才让她Beta分化成了Alpha吗?
浓郁如潮水的Alpha信息素不断涌出,刺得宁一卿胭脂色的眼尾渗出隐忍的泪。
“不要哭,”洛悬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女人的难过与疼痛。
她俯下身,吻了女人眼角的泪痣与白檀味的泪水。
原来这就是白檀的味道。
刚刚被诱导分化的Alpha,根本无法抵抗S级Omega的诱.惑,更何况这Omega还处在剧烈的发.热期。
“我在机上下单……让人送抑制剂来,”洛悬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然而高纯度的Omega信息素影响大,她猝不及防地进入了第一易感期。
女人同眼迷濛地望过,呼吸如潮:“你好烫。”
几乎每Alpha的易感期都伴随着不安、焦虑、烦躁、失眠,极端情绪如影随形。但现在的洛悬没有这的感觉,她被女人清冽、清洁的美妙香气安抚了。
就好像刚出生的小奶狗,认准了第一眼见到的人类。
至此记下了她的模、气息和……更柔软的触感。
宁一卿感到自己被人轻柔地抱回床上,疲倦和热潮将她的理智熔化殆尽,记得甜甜的樱.桃酒。
双一开始就让她觉得很漂亮的,真的有着暖玉般的质地,微热很长,还好深。
宁一卿咬着唇,晶莹的泪珠划过眼角的泪痣,生理性的泪水让眼尾发红,含着雾一般可怜兮兮。
酒店房间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应该是洛悬叫的抑制剂送到了,然而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开门。
“你好,药店的送到了,可以过来拿一下吗?”送员用法语在门喊道。
一片寂静。
宁一卿半阖眼眸,轻轻喊了一声“小悬”,洛悬有一分怔然,又很快被释放得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所影响。
薄茧擦过chu次承.欢的柔软,如愿以偿浸润在温热甜蜜的水流中。
面的送员持续敲了三分钟的房间门,又反复拨打了洛悬的电,但无论是门还是机都处在无人应答的状态。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把装着两支抑制剂的塑料袋放在酒店房门口,就大摇大摆地离开。
宁一卿感觉自己像是夏日湖边的游鱼,被浸泡在香甜气息的酒液里,她的颈部泛着湿漉漉的水光,金丝边眼镜后的墨色眼睛倒映着洛悬清透好看的面容。
“疼,”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标记了,她的嗓子是哑的,声音微弱,很快又被撞得破碎,淹没在淅淅沥沥之中。
她们靠得很近,两人的后颈都破损流血,还在无休止地占有与承受。
痛感被镇定,愉.悦在今夜无眠。洛悬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的花香宛若雪山晨雾般明净,缥缈虚幻。
醒来时,她呆呆地看了很久的天花板,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