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提前从酒局应酬中脱,立马坐飞机来的。
车开出去一阵,宁一卿喝了小半瓶矿泉水醒酒,素白脸庞清妩无双,迷茫着眼眸问道:“小梨,我们这是要去艺术馆吗?”
“对啊,一卿姐,不想直接去看悬悬吗?这的话,面相处的时间,可以增加好几小时哦,”池梨取下蓝牙耳机,扑闪着眼睛问道。
“要不我们就在楼下等她吧,不打扰她准备比赛,”女人抽出湿巾,将沾染酒宴的脸细细擦拭一遍,犹豫半晌,还是破天荒给自己补上了口红。
她担一会儿洛悬,自己的气色不好,又或是她平生第一次开始在意起了容貌,虽说洛悬并不在意外表,但她就是生出几说不清的情绪。
“没关系,”池梨想了想最近洛悬痴迷雕刻的状态,酌情说道:“一卿姐,直接上去找她吧,给她一惊喜。我想,悬悬悬肯定会很兴的。虽然,她最近面上好像不显,其实里可想了。我看得一清二楚。”
“嗯,会不会打乱她的思路?”
毕竟,在雪山上洛悬为木雕疯魔的状态,让宁一卿至今有余悸,不愿影响洛悬一丝一毫。
但是池梨说的话,又让她念动兴,想要快一点洛悬。
“不会,她最近雕刻的速度突飞猛进,只是还在修补细节。而且,我说悬悬的那叫简几禾的助理,在这些日子里很殷勤地给她送夜宵,”池梨故意调笑着说,“一卿姐,红袖添香,懂的吧?”
宁一卿纤长眼睫半阖,于城市霓虹闪烁中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简几禾?”
“对啊,好像是A级的Omega,家里有点小钱,也是小姐性子。全艺术馆的人都知道她想追悬悬。”
“那小悬她是什态度?”宁一卿柔若无骨的手指无意识攥紧礼服外套。
小轿车在夜晚打起转向灯,慢悠悠拐进前往艺术馆的小坡,远远可光秃秃的银杏树和橘子树干。
“痴迷木雕,滴水不漏,”池梨揉了揉头,从学校社会,洛悬一直都是这副油盐不进的子,也不知道当初是怎开窍喜欢上宁一卿的,“不,简几禾并没有放弃。”
宁一卿半醉的眸子染上深重的暗色。
“……所以,一卿姐,更得去看看了,”池梨顺着话趁热打铁,“保护悬悬悬不受别人的打扰,对不对?”
小轿车稳稳停在艺术馆门口,池梨探出头笑着对下车的宁一卿最后叮嘱:“一卿姐,那我先了,悬悬最近搬去三楼最的那间房了,门牌号是342。”
“谢谢,小梨,”宁一卿深吸一口气,原本就绯红的眼角洇上更深的水色,跳加速,掌微潮。
在洛悬忙着雕刻的时候去,洛悬会不会嫌弃她不请自来,影响雕刻进度?或者说……觉得她们才刚刚和好,自己就这没有边界感?
酒劲上涌,宁一卿双眸水光潋滟,眼角眉梢妩媚动人,她在灯火通明的艺术馆廊里得很慢,直遇上“不速之客”。
简几禾似乎是刚从洛悬的工作间出来,一张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和洛悬相谈甚欢?
正想着明天晚上再给洛悬送什的夜宵,简几禾一抬头就看这位好久不的“同事”。
“同事”黑发黑眸,一纯黑暗纹的掐腰长款商务正装,容色昳丽清贵,像极天边皎洁的孤月。
“宁小姐,我记得不是早就辞职了吗?怎今天又有空来找小崖板?”简几禾抑制不住里的敌意和危险感,先行开口挑刺,有一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
“简小姐,好久不,”宁一卿扶着墙得并不快,被酒精熏红的眸子失了焦,柔若无骨的细指轻轻搭在墨绿色钩花墙纸上,意外地勾魂摄魄。
看着女人这副禁欲清冷又风情娇弱的子,简几禾恨不得自己晚点再离开,这不是给了这表面清贵气的妖精机会嘛。
谁知道小崖板能不能抵得住这诱惑。
网上看她们同游还以为是恋爱的前兆,然后这位宁小姐在某一天就突然不再来上班,眼着那段时间小崖也消沉忧郁不,搞得她以为这两人是不是真有什恋爱又手了的猫腻。
但好在宁一卿很久没再出现,也就淡忘了这人,结果现在小崖刚看起来开快乐许多,宁一卿又来了?
“是啊,好久不,”简几禾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直接一点,让宁一卿这随便勾勾手就有一片Alpha前仆后继的Omega,明白小崖是正经认真的人,不是可以随便逗弄玩耍后,就丢弃不要的。
女人低垂着眼睫,长发娓娓随风摇曳,想要慢慢往前,纤细腰肢曼妙裹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