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星星?"宁一卿顾不上小腿的闷疼,仰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红唇微张,半跪的身体曲线柔软起伏,莹白于真丝睡裙间,若隐若现,无比诱人。
她的声音满是气喘与娇气的哑,带出清冷与靡艳结合的放纵感。宁一卿呼吸如潮,处于发.热期神思恍惚的她,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有多么易得。
明白发.热期的Omega理智几乎不剩下多少,洛悬长叹一口气,将银发撩至耳侧,垂阖下金绿眼眸,走到宁一卿身边,毫不温柔地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回床上躺好,自己能敷冰袋吗?我看你有力气得很,能照顾好自己。"
"小悬,我不想要冰袋。想要……"昏聩中的宁一卿保有最后一丝清明,让这个“你”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我给你去找个Alpha?你这么神通广大,两年过去,还没给自己挑到一个满意的吗?"
听见洛悬冷漠的话语,宁一卿咬唇忍住喉间的呜咽,她不明白洛悬为什么会这样说话,她只想被小悬标记,只喜欢小悬的信息素。
“不要,我们结了婚,有婚内的义务。”她的声音很轻,像是羞于开口求.欢。
惊讶于宁一卿一脸清冷矜贵,却能说出这么蛮不讲理、时间线混乱的话,洛悬细细地打量起女人来,似乎想确定发.热期的宁一卿到底有多荒.淫失序。
“你在做梦?"洛悬有点不确定了,“还是喝多了,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
她把冰袋丢在宁一卿的枕头边,女人身体发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塌着细腰跪在软被之间,乌发披散,流落于翩翩欲飞的蝴蝶骨。
那根覆着女人双眼的纯黑色缎带,落于洁白无瑕的肩头,被不知名的液体洇湿,再娓娓垂下,欲坠未坠地悬在身侧。
刚好缠绕住她嫩白的腕骨,越缠越紧,紧到手指垂落,无力地想要攀附些什么。
“你的眼睛严重到要敷药?”洛悬发现缎带落下后,白檀香气里混杂着苦涩的药味。"小悬,我看不清你,你不要走,不然我会找不到你。"
她神思混乱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渴望至死都爆烈的爱,无所顾忌又孤注一掷,而非冷情禁欲、矜贵绝色,永不为情所困的神明。
得到答非所问的话语,洛悬无奈又愠怒,浓黑长睫下的眼眸,漾着瑰异妖冶的邪肆微光。
"我是问你眼睛为什么要敷药?你正常点。"
"那你不要走,我就告诉你。"
“我暂时不走,你说。”
"想给你吃草莓。"
洛悬:"……"
现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打过抑制剂了?"她看见床柜上空着的抑制剂瓶子,看样子应该是强效抑制剂,还是两瓶。
但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宁一卿的发.热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吗?连强效抑制剂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自从永久标记消失后,女人再也没有闻过任何一个Alpha的信息素,更别提标记什么的。
想到这一点,洛悬眉心紧拧,苍白的脸孔染上恼怒的薄红,她觉得这个世界荒谬,宁一卿亲口和自己说过,需要S级的继承人,自己不可以标记她,那一抽屉的止咬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两年多过去,这个女人宁愿每个月都忍受发.热期的痛苦,也不和相配的Alpha结婚,还总在自己身边徘徊。
想起甜品店里六年前照片上的宁一卿,洛悬止不住酸涩和怒意的上涌,这个女人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明明女人说她根本不记得过去的相遇,却还用希冀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问还记不记得摩天轮。到底是谁不记得摩天轮,甚至都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愿记得。
小老虎木雕已经烧成灰,现在却让她发现原来女人曾经回来找过自己的事实,只是错过了。
这些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人觉得又是一个充满陷阱和利用的阴谋。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说到做到、言出必行,反而不断纠缠于过去之事,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她和她就不能心照不宣地从此陌路吗?
“打过了抑制剂,”于迷梦中的女人,身体依旧软成一滩水,细软的腰无力,仿佛已经被鞭鞑得软了烂了,声线隐忍着气喘,竭力不发出任何惹人遐思的轻音。
酒店房间的通风很好,盛夏时节夜晚的青草香,透过通风口徐徐掠过每一个角落,带来清新淡雅的气息。
“你应该去看医生,"洛悬音色遍布寒意,“找个医生让你正常点,别再追着恩断义绝的前妻。"
女人一双失去焦点的眼眸含水,空幽清寂许久的身体,如盛着沸腾春水的容器,只想再次包缠锁住樱桃味的液体。
可是看医生也没用,医生只会建议她,用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抚慰自己。可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