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电视里记者的提问犀利且直接。
“宁总,药物研发的前期投入巨大,您不担心最后血本无归吗?换句话说,宁氏集团已经在各个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功,还有必要铤而走险吗?
“进行信息素与神经系统的药物研究,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这并不完全是一项生意。
外面的暴风雨愈演愈烈,风声呜呜,传来破坏性的声响。
房间里如同一片雨水充沛的山间溪流,白檀与樱桃气味交缠,浓到化不开。
宁一卿本来戴着银丝边眼镜,但洛悬与暴雨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她无力招架,只能取下眼镜。
不戴眼镜的女人依旧高贵矜冷,洛悬在软甜的唇间,尝到咸咸的液体,发现不过才十几分钟,宁一卿的肌肤便洇出红痕。
而没了眼镜的掩盖,能够清楚看见女人右眼角的泪痣,被吻坏的唇轻抿着。
小小一粒点在狭长深邃的眼睛下,柔和了清冷与阴鸷的气质,模糊了神明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边界。
“据我所知,您在研究生阶段选修过神经生物学是吗,您是否会亲自参与药物研发呢?
电视里记者的采访仍然在继续。
樱桃信息素几乎从里到外,侵染着已经闭合不上的小口。
宁一卿猝不及防张唇呼吸,白玉似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只觉得酸胀到了顶点,瘫软无力得厉害。
然而,洛悬那根略带薄茧的冷白手指与雨点,配合撑得女人眼角泛泪,滴落在那颗泪痣上。
反复收缩的柔软,带出红润的水光。
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吟声,洛悬鬼使神差、或是趋于本能地低头,靠近由于刺激而陷入情.潮的女人,雪白的腺.体与牙尖只有一线之隔。
樱桃信息素在尖牙处积攒,洛悬体温高得不正常,她声线沙哑地问道:“宁一卿,可以吗?只是临时标记,你也会舒服一点……
这应该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的。
然而,下一刻洛悬便被女人推开,宁一卿神色迅速恢复清明,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依旧温柔地说道:“小悬,去戴止咬器,你不可以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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