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完酒,俩人神经都大条,也没理会。 进了屋,给老宋扔到客卧的床上,陆泽转身出屋,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脑子很晕,却一点都不想睡觉,点了根烟,默默的听着老宋跟打雷似的呼噜。 对着电视发呆两个小时,陆泽觉得自己是没喝够,起身翻了翻冰箱,里面却没有酒了,想了想,陆泽拿着钥匙又离开了家,打车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清吧。 他貌似出道后就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而之前,他曾经在吕华的一家酒吧做过服务员。 开了一个卡座,要了一桌子的酒水,倒上一杯高地威士忌,舞台上的女驻唱唱着一首温柔的歌,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主题曲《shapeofyheart》,这首歌陆泽很喜欢,轻声跟着哼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帅哥自己啊,介意坐这儿吗?” 陆泽没有拒绝,女孩坐在陆泽的身边,妆有点浓,看不清年纪,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跟陆泽轻轻碰了下杯。 陆泽帽子压的很低,酒吧里比较黑,女孩看不清陆泽的脸,她也不介意陆泽长什么样,只要别太丑就好,这种一看就是来借酒消愁的人她最喜欢了,反正经常晚上出来泡吧,身上又没几个钱,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带走,跟一个还算合眼的男人做点爱做的事情,顺便给自己找个地方住,说不定第二天还会被男人贴心的送点小礼物。 两人没有过多交流,女孩几次提起话题,陆泽回答的兴趣也不高,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瘪瘪嘴,听着歌玩起了手机。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她习惯串场,这个时间夜店也开始蹦迪了,一般的男人都不会介意再去嗨一圈,只不过她遇见了陆泽这个无趣的男人。 “你今年多大?” “二十,怎么了?” 陆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惯了公司里的那帮练习生,他咧嘴笑了一下:“真有二十?” “对啊,有问题吗?还是我长的老啊?哎?你是陆......” “给,找个地方住吧,明天回学校好好学习。” 女孩好像认出陆泽来了,表情瞬间变的很精彩,毕竟这一阵蒋文姝和陆泽的事情闹的很大,这个年纪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 陆泽没继续搭话,只是从钱包里掏出了自己所有的现金,大概两三千的样子,递给女孩,起身离开。 换做之前他不会管这女孩住在哪,甚至是死是活,因为这跟他没有关系,或许连坐都不会让女孩坐在自己身边。 现在给她点钱,她是拿着钱去夜店花掉也好,还是真找个地方住也罢,陆泽也不相信自己的一句劝告就能让这个实际上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女孩重新走上正路,他之所以给她钱,不过是想让自己乐呵一下,除此之外....... 没别的意思。 在酒吧里其实也没喝多少,但估计是喝到假酒了,一见风,陆泽走到拐角吐在了地上,随后大脑彻底的眩晕和宕机,停止了思考。 他本来想回家,但是走着走着他发现,这里是他吗哪儿啊?怎么感觉熟悉,但又不认识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找了一个挡风的地方坐下,遮挡一下这刺骨的小风。 一个人走到他身边,陆泽抬头看了一眼,笑了。 “所以......你又出来干嘛呢?” “还能起来?拦个车回家吧,在这儿坐着,别把关节冻出毛病。” “不行了,我迷糊的厉害,站不起来了,所以你要用我的身体吗?” 陆医生低头看着陆泽,表情有些复杂,却摇了摇头,实际上他喝成这个逼样,用他的身体也依旧只能走路画圈,这种眩晕感,他可不想替陆泽遭罪。 “我记得.......你应该自学过心理吧?你看出她有病了吗?” “看出来了,但这是你的人生,谁都不会去干预,这是你该承受的,而不是让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去承担。” “我也没说让你们去承担啊,甚至你在她活着的时候不给我点提示,我也知道给提示是不可能的,无所谓了,都过去了。” “我们的人生,也没人给我们提示,所以你的人生,我们为什么要给你提示?” “可你们的一生脑子里也没住他妈一千多个人啊。” “可我们的一生也没你过的那么长,你是一辈子,我们是几年,十几年,对你而言,更是只有一晚。” 两人对视,都笑了,陆泽从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指着陆医生抖了抖手指。 “我有点头绪了,貌似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了。” “那我拭目以待。” 陆医生离开了,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