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让人通知我今天下午派人去传他开席呢。”长琴尴尬的笑了笑,很是自然的回答道:“现在只怕是还没有睡醒呢。”。 末了,长琴又赶忙给青丘狐王赔罪道:“要是一会儿狐王你要是见我家主公没到,要等候一会儿,还是请你一定要多多见谅。”。 说着这话,长琴脸上的尴尬神色不减反增。 无论是青丘狐王还是狐十斗一看之下,都已经信以为真了。 青丘狐王赶忙摆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相比是这中午喝的酒,有点烈了。”。 “才不是呢?”长琴撇了撇嘴,压低了嗓音的争辩道:“散了席后,我家主公又喝了些酒。说是没喝得过瘾没有喝得够,狐王你说说,这酒有喝得够的吗?”。 青丘狐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想了想后,也只能道:“他爱喝酒,就喝吧。这东西,反正只能让他醉了,没有什么坏事。”。 长琴一听这话,佯装沉吟假装思索一番后,欣然道:“也是,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趁着进宫赴宴这段时间,我给你讲个事情。”然后,长琴话一转,继续压低声音,对青丘狐王道:“这次,我多方打听到一个事情,我家主公过些日子要和你签订的协议上,有一项是大量购买粮食的。青丘狐王如果有心,最好说国中没有存粮一事。”。 “买粮?”青丘狐王微微一愣后,眼含困惑,一头雾水。 青丘狐王这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也不知道萧石竹掌管着如此地大物博的九幽国,怎么忽然要跟青丘狐国买粮了。 一旁的狐十斗却是稍稍思索,就知道了其中的门道,于是也压低嗓音的问到:“是不是九幽王的借口,想要借此削弱我国实力?”。 车厢外的兽蹄声和车轮声,完完全全盖住了他们的话音,让车厢外的人对他们谈什么都一无所知。 而长琴却还是保险起见,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缓缓说到:“不过不是我家主公自己想的,是陆吾那老不死的想的办法。”。 他长琴和陆吾,本来就暗暗有所党争,这一下把话说的,还真有几分提起陆吾就不来气的意思。 “这老头,蔫坏蔫坏的。”紧接着,长琴又转头看向了狐十斗,继而数落着无辜的陆吾,道:“一肚子的坏水,尽想着替主公做主了。以前还好,主公也不全听他的,现在可好了,主公有点爱玩了,玩的没有时间处理政务的时候,很多的事情就都是陆吾说了算了。”。 顿了一顿,长琴又提醒了狐十斗,道:“到时候会谈的代表,青丘狐国的可是狐十斗大人你啊。你可得对这个陆吾,多留点心眼。”。 狐十斗笑着捋了捋须,对长琴拱手行了一礼,客客气气的道:“老夫在此多谢长琴大人的提醒了。”。 长琴一摆手,豪爽的道:“别客气,想当初我在你们狐国的时候,二位对我可有大恩的,请各位放心,长琴不是知恩不报,忘恩负义的人的。”。 说完,车中三鬼都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这时候,车队停了下来,车子挺稳后,车夫在门外禀告道:“长琴大人,宫门到了。”。 “二位稍等,我去给看宫门的禁军说一声,让这车能进一下宫。”长琴说着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他下车后大步来到了宫门前,对那些看门的禁军亮出了自己的入宫腰牌,道:“各位,奉大王令,带贵客青丘狐王入宫赴宴。”。 禁军们自然知道此事,但是还是按程序验了验长琴手上的腰牌后,对长琴说到:“长琴大人,方才主公传令过来了,让你好好招待青丘狐王,别怠慢了。”。 长琴闻言,顿时会意,这是他和萧石竹早已约定好的一些暗号,于是对那个禁军说到:“好的,那我这就带青丘狐王的车舆进去了。”。 禁军应声退到一旁,让开一条路,好让车舆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