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身上的衣着。每一处都是针脚细密,肩头和袖口的刺绣工艺非同一般,精巧细腻绝伦。 老鬼由此可见,对方身份可不像是普普通通的鬼。 一时间,那白发老鬼也不敢莽撞行事,更不敢毛毛躁躁的,就生怕对方是朝廷暗中派出,探访民情的高官。 萧石竹也见老鬼他又气又急,却又不敢莽撞,忽然起了玩心,缓缓松开了手指,放开了那个男鬼越来越肿,已经肿得胖了一圈的手,漫不经心的道:“你要儿子,我要公道,不如抓我去见官吧。”。 萧石竹已经决定了,要把这个学馆馆长革职查办。但亮身份直接查办,他又觉得太便宜这惯着儿子作威作福的老鬼了,不如让当地的城隍,好好判一判这桩案子。 也能借此看一看当地城隍,是个昏官庸官还是清正廉洁有能力的好官。 可他话才出口,被欺凌的女鬼就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没有丝毫迟疑的站到了萧石竹身前直面着老鬼,略有哀求的说到:“馆长,不管他的事,是你儿子老欺负我,这位大哥只是路过而已,看到了路见不平帮了我,你要抓就抓我吧。”。 女鬼说此话时,一直也是脸上无惧,反而满脸都是坚定神色。 她认为事由她起,可不能给萧石竹带来任何的麻烦。就算不易,她也要尽力扛住所有的责任。 这让那老鬼一看之下,眼角肌肉抽搐了起来。加上萧石竹已经放了他的儿子,他更是肆无忌惮,当下怒火更盛,当即怒吼道:“都绑了!”。 萧石竹和女鬼言行,让老鬼更是恼怒。 他不信,在天通城他还治不了这一男一女了? 显然,老鬼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惹了谁? 但是,老鬼才一声令下,他带来的鬼差也才应声取下腰间盘起的长绳,就有鬼影在萧石竹身边一闪而落。 那个禁军飘了进来,才站定下来,就直视着身前准备继续作威作福的老鬼,一字一顿的冷冷问到:“我看谁敢动手?”。 手中已经握着出鞘长刀,向身旁一挥,不偏不倚的抵在了才被鬼差搀扶着站起身来,走到萧石竹身边的那个断手了的小男鬼脖颈上。 这个禁军出刀之快,又稳准狠,令四周鬼差一看顿时咋舌,也足以让这些鬼差不敢胡来。令那老鬼惊慌失措,额上豆大汗珠不断渗出。 紧接着,冰冷的刀锋上寒光四射,吓得那个被刀抵住了脖子的小鬼双腿打颤不停。 他感觉自己被刀刃抵住的脖子上凉飕飕的,那种寒意很快流遍全身,让他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而令这个已经断手的男鬼,和他父亲忌惮的不只是萧石竹护卫手里的刀,还有不少围观群众,冲上来的咒骂。 激动的言语,多是对这个小鬼往日仗势欺人的指责。 看来这小鬼过去可没有少得罪学馆附近的人。 惹得大家敢怒不敢言的,直到今日见萧石竹敢毫不迟疑的收拾他,鬼民们也再忍不住了。 这让萧石竹忽然对衙门里的城隍,顿失几分信心。 萧石竹环视周围群情激动的鬼民们,猜想着是不是过去鬼民们也去城隍那里告过状,但却都不了了之,或是大事化小了。 导致了今日鬼民们见到他不惧学馆馆长父子,都群情激奋了起来。 而且虽然他们之前都没有出门围观,但是馆长儿子那小鬼欺凌女鬼时,高声的叫嚣,相比都听到了,现在这些鬼民看着馆长还在二话不说的护犊子,更是激动。 但猜想归猜想,萧石竹更是因此坚定了要去衙门走一遭的想法。 他要去亲眼看看,当地的城隍倒底要这么查办此事。办的不偏不倚还好,要是有失公允,萧石竹一定把这个城隍也一起革职查办了。 而馆长和他带来的鬼差们则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往日馆长他惯着儿子,儿子在附近作威作福,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基本上不管不顾。虽说他儿子也从未草菅人命,或是把人弄死了,但在学馆附近搞的破坏也不少的。今日偷邻居家的鸡,明日往别人家井里扔点泻药什么的,诸多种种害人的行径,再加上馆长的不管不顾,让四周鬼民们都在胸中一点点的积累着对他儿子的愤恨。 今天,这种愤恨终于爆发了,让馆长措手不及,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而且馆长心中还有些发毛;正因为他不知道萧石竹是何方神圣?自然不知道怎么对付萧石竹。因此恐惧在馆长心里不由得滋生而出,又慢慢地蔓延开来。 “放下刀。”就在馆长和鬼差们都为难之时,打定了主意的萧石竹拍了一下卫兵的肩头,环视着四周对鬼民们朗声说到:“请父老乡亲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