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是九幽国六大鬼官之一,权利也一定不小的。”。 “你们都是年轻人,一定有很多的话可以聊的投机。比如太子,比如复国什么的。”青丘狐王说着这话时,身前的大风缓缓打开。 风雨声越来越响,洞窟外弥散在天地间的雨雾,随着大门的敞开呈现在了青丘狐王有精光暗藏,忍而不发的眼前。 “这几日你就不要去你的那个瘦马那边厮混了,可以多陪陪长琴,替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大门完全敞开时,青丘狐王又补充说到。 身后的狐清平立马会意,爽快的应了一声后,微微扬起了嘴角。 “走。”青丘狐王迈步出去,跨过了门槛走出石窟:“我们去见一见,这位远道而来的九幽国鬼使。”。 石窟外天地间,风雨更紧更急,天空之下愈发的昏暗了。 而此时此刻,在那远方的九幽国国都玉阙城,也下起了瓢泼大雨,刮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暴风。 天昏地暗中,一言不发的萧石竹也负手而立在绝香苑主楼外的环廊之下,注视着前方远处,从天坑口落下雨帘。手中攥着的,是长琴才发来的文书报告。那是长琴已经踏入青丘狐国的例行公事的报告。 除此之外,萧石竹手中攥着的,还有青丘狐国暗中出卖九幽国,派出使臣暗中与北阴朝勾结的铁证...... 昏暗,无边的昏暗如潮水一般涌来,把整个啸风城的地牢淹没。 墙壁上的孤灯上的豆大灯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那么的孤独无力。 轻快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起来,格外的清晰。 萧茯苓带着那手提灯笼的范锦鸿,行走在矮小又狭窄的通道之中,走过了一间间昏暗潮湿的牢房。 范锦鸿手中灯笼里,一点青芒幽光,照亮着着萧茯苓身前一尺之地。 本来萧茯苓,三五天前就应该离开啸风平原,赶回玉阙城去的。但她忽然发现了一些线索,不得不暂缓了原定的行程日期。 她今日来此,也是因为那些新发现的线索。 在曲折的通道里走了半晌后,终于来到了地牢深处,一条丁字路口前。 正对着的牢房,牢门居然有三道铁栅栏。牢门外把守的,是萧石竹的四个亲兵和两个玄教教徒。守卫如此森严,可见关押在此的囚犯,绝非是普通的囚犯。 范锦鸿率先上前,点燃了牢门两侧岩壁上的火把。 明亮的火光一下子撕破了牢门内外的黑暗,这四周随着火把的点亮不再昏暗。 借着火光,萧茯苓看到了盗卖稀有矿石犯罪结团的老二,带着铁镣脚镣,正盘膝而坐在牢门后。 几日不见,这老二憔悴了不少,也饿瘦了不好。连脸上的双颊处都已经出现了凹陷。 老二至今没死,是因为九幽国还用得到他。不少迷惑九幽国敌人的假情报,就是从这间牢房之中,发出去的。 瞧着这老二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萧茯苓是对他过去的叛国,解气了一点点。 她就站在牢门外,静静的打量着里面的老二。 但牢门内的老二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萧茯苓。他已经不再如日中天,也不可能再翻盘,不过是失势等死的死囚,哪里还有才被捕的时候的嚣张。 如此失魂落魄的老二,当然也觉得自己之前所做无颜面对任何九幽国鬼,也包括萧茯苓,只能是低垂着头。 “老二。”片刻后,萧茯苓坐到了守卫搬来的椅子上,依旧直视着对面的囚犯,看着他身上肮脏恶臭的囚衣,问到:“我想问一个问题,希望你给我答疑解惑一下。”。 听到这句话,对面的老二才缓缓抬起头来,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了萧茯苓。 干裂的嘴唇张了张,老二用都冒烟的嗓子说出了沙哑声音的话:“翁主请问。”。 “除了青丘狐国,北阴朝也是你们的雇主吧?”萧茯苓问着这番让老二听得莫名其妙的话,伸手到了腰间丝带里一阵摸索。 她腰上的禁步一阵摇曳,摩擦间发出轻声鸣响。 萧茯苓很快从丝带内侧的暗袋里,掏出了一张叠层豆腐块大小的纸来。 “这可是画眉大人,再你的证物里找到的,上面的字迹可是你的。”萧茯苓在老二茫然的目光注视下,展开那张纸,借着火光注视着手中白纸黑字,念叨:“硝石黑火,硫磺砒霜,些许精炼成为油状透明,不再乌黑的猛火油,还有些许的雷晶,皆暂且不知数量几何?写的莫名其妙,外人确实看不懂。但我母妃曾经为了让我起磨砺耐心和细心,让我和我娘,如今军器监的主事赖夫人一起学习过火器制造,因为那需要极度的耐心和细心。而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