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许久之后,那黑猴才收起是说傻傻一笑,紧接着重重点头,对萧石竹道:“好啊,兄弟,我们是兄弟。”。 说话间还拿自己的手指,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石竹的胸膛,来来回回了两三次。 那傻笑的笑容中,充满了友善。 “那以后听我的话,不许打和杀我不允许你杀的鬼。不许做我不希望你做的事。”萧石竹也乐了起来,在他面前的黑猴就是个一见如故的好朋友一样。 虽然说对方傻,笨,蠢,但萧石竹还是真心希望和这个好玩的长毛人魂,做个朋友的。至少以后公务忙完了,也能和黑猴耍耍玩玩,找点乐子放松放松。 “兄弟,可以。”黑猴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半天,吐出这四个字后,又乐呵呵的傻笑起来...... 最后的一抹夕阳消失在海平面后,朔月岛上陷入了夜幕的黑暗笼罩下。天地间横飞了一天一夜的暴风雪,也停了下来。 留下了遍地的积雪,和被冻结的江河与沼泽泥泞。山间和屋檐上也挂上了不少大小的冰柱,却无洁白透明,也是一片乌黑发亮。 空中星月无光,被密布着的乌云严严实实的遮盖住。 四艘贯月槎趁着夜黑,朝着朔月岛而来。 这四周贯月槎不惧严寒,一直飞在最高飞行高度的高空中,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是被岛上的九幽军察觉他们的行踪,把他们打下来一样。 但一路走来,他们都没有遇到什么阻拦,更没有伏击。岛上的九幽军像是成了聋子和瞎子一样,全然不知道有四艘庞然大物飞抵岛上。 就这样,在呼啸的北风中,这四艘贯月槎趁着黑夜的无光和黑暗,悄悄飞到了小虞山城外,按照龚明义密信里给予的地址找到了酆都军的大营。 甲板上的鬼兵们没有急于降下贯月槎,先让其保持凌空不落后,纷纷拿着千里镜趴在了边缘的女墙上,透过千里镜向下眺望。 那地面上大营里的如繁星点点的灯火,透过千里镜,清晰的映入了鬼兵们的眼帘后,他们确认了下方就是军营,立刻传信,让舵手降低贯月槎的高度,向下徐徐降落而去。 越来越低的贯月槎,在降落的同时,地盘上的缓速符篆和驭风符篆统统亮起,红蓝光芒交错闪烁,带起阵阵强劲有力的疾风,微微托举着笨重的巨大贯月槎向下落去。 也卷起了一股股气流,朝着地上喷薄疾射。 地上的酆都军们借着火光看到了贯月槎,早已结合诸鬼之力,在片刻之间腾出了极快空地,供贯月槎停放。 四艘贯月槎徐徐落地,地盘与地面接触下挺稳,顿时阵阵疾风继而呼啸四散,道道尘埃腾起飞扬。 地上的酆都军顶着疾风上前,用木条石头,顶住贯月槎接触不到地面的地盘,使其不歪不斜,平平稳稳的停在了地上。 甲板上也放下了软梯,槎上的将领和多数鬼兵,继而连三的顺着软梯爬下,站到了地面上。就见到了此地的酆都鬼兵们,几乎都围了过来。 把他们瞬间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不知道除了什么事的一个紫面厉鬼鬼将,仆一落地就笑着上前,对那些酆都鬼兵们笑着道:“兄弟们作战辛苦了。大帅在哪里,我等奉命而来,恭候大帅调遣。请引我去见大帅。”。 当然,这一切也是龚明义教的。密信上已经写得清清楚楚。 虽然这个鬼将也不忍心丢下其他的鬼兵,但上司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只好照做,一字不漏的说出了这番骗鬼的话。 话才说完,一个满脸不忿的鬼兵千户,就站到了他的面前,将其一阵上下打量后,粗声粗气的道:“大帅都说了,你们是来接他走的,并不是来作战的!”。 那个紫面厉鬼鬼将一愣,当即转念一想,心生一计,又撒谎道:“是来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大帅让我带贯月槎来,供他调遣。”。 说话间那目光飘忽的举动,被对面的恶鬼千户看得一清二楚。附近的诸多鬼兵,亦是如此。 话才出口,围住他们的酆都鬼兵们立刻一片哗然。 本来,他们对九幽军和叛变了的卢腾的话,只是信了三分。但如今听那个鬼将这么一说,那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这些贯月槎偷偷摸摸的来,就是为了按龚明义的计划,把龚明义和手下亲兵们带走。而其他的鬼兵就要被迫牺牲,留下来在这冰天雪地里,在缺衣少食还羽箭紧缺的情况下,和援军已到,无论是粮草还是被服弹药都充足的九幽国军继续作战。 这个事实让所有战场的酆都鬼兵,都立刻怒气横生,群情激愤。不少酆都鬼兵还把头上铁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