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也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一旁的林国庆见此,却气得牙齿咬得嘎嘣响,拳头死死的握着。 “哼!不行,这样下去,刘静怡就真被陈小南这个土包子给骗到手了,看来,我必须下狠手了!” 想到这里,林国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冷芒 回到村委后后,刘静怡关上办公室的门,拿出一瓶红花油,来到陈小南面前。 “刘支书,还是我自己来吧。” 陈小南见她要给自己上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逼近,他之前哪有被女子这么照料过,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你的伤口在背上,就算你够得着,也看不到啊。” 刘静怡摇了摇头,拨开他的手,执意要自己来。 随即,她拉开陈小南的衣服,用棉签蘸着红花油,轻轻在伤口上唾沫。 “疼吗?” 刘静怡柔声问道。 “不不疼。” 陈小南颇为不自然的回道。 上药的时候,由于刘静怡太过认真,身子都快贴到陈小南身上了,而她身上的香气,也不由一个劲的往陈小南鼻子里钻,十分诱人。 尤其是她的一缕秀发垂下,落在陈小南耳朵旁,传来痒痒的感觉。 这让他不觉响起那晚刘静怡沉醉的风情 好一会儿,她才上好药: “好了,这药一天两次,我晚上再给你抹一边。 你以后不要再冲动了,还好今天上的是肩膀,要是打在你的头上,出了事我可负不了责。” “刘支书,谢谢你。” 陈小南一笑,想了想,又开口道: “那天在山上,其实真不是我设的局,我” 听到这话,刘静怡手上的动作一僵,冷冰冰的说道:“好了,陈小南,那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听到。” 说完,她便拿着药水回到了座位上。 “呃。” 陈小南见此,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估计她现在心里,还以为那是自己设的计,差点害死她呢。 一直到下午,刘静怡也都没有再和陈小南说一句话,似乎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陈小南见此,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黑木棍回了家。 等到天黑的时候,他偷偷进了趟山,取了些灵泉回来,然后又在院子里拿了个花盆,随即便回到房中。 “乾元重阴木生机庞大,一旦离开土地,他的枝干就会缓慢硬化,以保留内部的养分,可以存活千年!这有点类似于动物的冬眠。” 陈小南闭上眼,暗暗回想起关于灵木的介绍: “而这枚灵木,看样子也就离开土地三百年左右,而且主根还在,只要培植得当,很快就能恢复生机!”